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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到咱们府上!便人人都有看的资格!你看得!我如何就看不得了?!”

“五哥!诗仙所写诗词非同小可!你应当知道的!再者老先生将诗词放到我这里!我怎能如此不信守承诺轻易对待?!五哥!你换一本罢!换什么我都依着你!”

“你就是想独吞!”

“我没有!五哥!我绝无此意!”

两兄弟争抢起一本诗词,梁善仁越发口不择言,

“你天生好命!未来二十年能中进士!我能有何才何运?!你丝毫不怜悯便罢!谢玉屏诗词都被你一人私吞!我可就要清清楚楚告诉你!人不修心!便是爬的多高多远那也没用!你今日对同胞手足尚且如此!他日爬得更高更远!怕是对同胞手足挥刀子你都做得出来罢!丧心病狂的白眼狼!”

“五哥!你怎能如此说我?!”

梁世奇听这话,如何不伤心痛苦?!眼见梁善仁手中抢过诗集便走到外屋,梁世奇急忙追上,他一张脸早哭红了,却丝毫不愿放手,

“五哥!你才太要我伤心难过,你我为兄弟十几载!我做人如何你当真一眼也看不见吗?我清者自清!这诗集!你今日必须还我!”

“我若偏就不还呢?!”

两兄弟争执到一处去,先动手抢诗词的却是梁世奇,“五哥不仁便别怪我不义!待来日!我定寻本更好的诗词送与五哥,只这本诗词,绝对不成——”

梁世奇拿着诗词便要转身离去,花灼只见梁善仁揣起灶台处一个空碗,便对梁世奇的背影高高举起——

花灼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抬头与梁善渊对上视线,呐呐,“果然是他”

坏事成双,梁府家丁背着两方棺材,众人一路哭哭啼啼往黎阳县偏僻之地而去。

许如意与孟秋辞只同梁南音相熟,自是伴在梁南音身侧,丧乐之间,女子哭成泪人,孟秋辞拿着绢帕给梁南音擦泪,梁南音摇了摇头,谢过她好意。

“我六哥生性怯懦,我却是知道的,他虽是个固执书呆,却当真有个好性子,”梁南音似是回忆颇多,边流泪边道,

“孟姐姐,凭我一小女子之力,太过微不足道,还求诸位帮我一把,小女便是散尽全身钱财,若能还我六哥一个公道,我也心甘情愿了。”

“你便放心吧。”

孟秋辞未入御鬼师门派之前,在家中有兄姐弟妹,且关系颇为亲密,如何不懂梁南音心中情绪?

“不用你的金财,你们梁家雇了我与师兄二人,那不论是抵御妖鬼,或是其他的,我们该管,能管的,自然会管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