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瑜熟练地站在电梯口,等顾圆圆上来,两人互一对视,洞悉一切,顾圆圆连电梯门都没迈出去,两人直接去酒店楼下吃早餐。
从浴缸里出来,奚桐月满身的水汽,还有几滴晶莹的小水珠从鬓边徐徐而落,直到坠入锁骨之下,都还是一颗圆润的水珠,丝毫不破。
而那双凤眼此刻微微上挑,显得眼尾那颗小痣越发清媚,性感而不俗,勾魂摄魄。
明知奚桐月正睨着她,宋归鸦依旧若无其事地拿毛巾替她擦干水珠,接着又用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吹完还未打算开口,便拿过身体乳来替她涂抹。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弯,抠出白色的乳液来,在手掌心仔细抹匀,房间里顿时弥漫出一阵玫瑰香气,与奚桐月身上本就存在的浅淡冷香截然不同,却又如此相得益彰,恰到好处。
奚桐月没有力气抬手,宋归鸦便动作轻柔地将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慢慢揉擦。
她的手一年四季都是温热的,倒是比奚桐月自己擦的时候,体感要舒适上许多。
“昨晚魇着了?”推到肩骨的时候,奚桐月倏尔问道。
宋归鸦指尖一顿,垂着眸子轻轻“嗯”了一声,继续在将乳液缓缓推匀。
随着乳液逐渐融化,奚桐月忽然又道:“这回,是我死了?”
宋归鸦停手,拧着眉:“别乱讲话。”
奚桐月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声音懒懒道:“既然不是,那便说说?”
如果说神祇有心,那女娲的心可以说是全都偏给了奚桐月。
本就完美到极致的人,连同后背都漂亮得晃眼,精致优雅的蝴蝶骨,平滑笔直的脊骨,柔软流畅的线条,却也不失力量美,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宋归鸦的手滑至她腰间,没有说话,继续细细擦揉着。
那里是奚桐月的敏感点,蓦地被触碰,奚桐月顿时僵了一瞬,呼吸也变得时紧时慢。
很快,她就意识到宋归鸦的手势变得不再单纯,咬牙道:“宋昭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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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早上了还不够?
宋归鸦眉如远山清泉,看似清秀澄澈,眼底却藏着难以自抑的情动。
“陛下,我在。”
“闹够了没有?”
“嗯,不够。”
“……”奚桐月单手撑头,微眯着眼,唇角明明噙着的是笑,说出的话却无端透着威严冷意,“宋将军是欺负我没有内力,打不过你?”
“臣不敢。”宋归鸦一脸无辜,作乱的手依旧没停。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今天你若不说出个首尾来,就别想再碰唔……”
宋归鸦是打定主意不想告诉奚桐月,关于做梦梦到国师和她历经九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