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
“不记得。”宋归鸦眉头轻挑,对于出现在房间里的人是赵子沐,而不是奚桐月这件事,似乎并不意外。
赵子沐冷笑一声,“没关系,一会儿你就能亲自体会到了。”
悔恨,无知,代价。
每一个词,他都会让宋归鸦细细地品尝一番。
近乎贪婪恶意的目光从上而下打量着宋归鸦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五官精致而不寡淡,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末起波调,沉默不语的时候薄唇轻抿,长发落肩,雪肌于灯光下似是染了一层薄薄的冷霜,裹挟着一股似锋锐又柔弱的清骨。
只不过,那双琥珀色的瞳仁看起来格外冷淡了点。
须臾之后,赵子沐便朝着宋归鸦一步一步袭来,像是饿了许久的鬣狗,蓄势待发。
宋归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神色淡漠至极,“赵总专程叫我上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废话?”
赵子沐脚下一顿,心底忽地升起一团火,好像是被宋归鸦这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态度给气笑了。
“不痛不痒?既然你喜欢刺激的,那我就满足你。”
他甩手将红酒杯砸在了地上,嫣红的酒渍溅在地毯上,血一般的刺目。
一双独属于男性的宽大手掌朝宋归鸦脖颈袭去,带着要将她掐死在这里的狠劲儿。
赵子沐知道宋归鸦会武,但他天性嗜血,在国外也练过几年自由搏击,倒也不是为了强身健体保护自己,而是方便对女人下手的时候,能有足够压制对方的力量和底气。
再者说,宋归鸦已经被下药了,算算时间,现在也该起效了。
赵子沐成竹在胸,气势汹汹,却没想到,还是失算了。
在赵子沐的手距离那纤细的脖子还有五厘米的时候,就被一双极具力量的手给钳制住了,再也往前近不了一点。
紧接着,那双手微微一用力,伴随着一声“咔嚓”的脆响,他的手腕脱臼了。
“啊!”赵子沐发出一声惨叫,半跪在地毯上,恰好跪在了刚才摔碎的玻璃碎片上,膝盖处的西装裤颜色渐深,空气中隐隐能嗅到一丝血腥味。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抬头瞪向宋归鸦,目眦欲裂:“你怎么还会有力气?!”
宋归鸦蹲下身子,两指夹着一颗通体乳白色的胶囊,在赵子沐的眼前晃了晃。
“你是说这东西?”
赵子沐双瞳紧缩,嗓音因为劈了叉而变得嘶哑,“你没被下药?!”
宋归鸦没回答他,径直站起身,“进来之前我已经报警了,赵总与其关心这个,倒不如关心关心一会儿怎么跟警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