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早上剪辑师看昨晚的带子的时候,发现拍到一个人影,看不清脸,但看衣着,跟嘉宾身上的装束很像。”
小张回想起网上关于宋归鸦是武术高手的传闻,得出一个结论。
“能悄无声息避开所有摄像头去海边,用飞刀抓海龟的,除了宋老师,这个岛上也没其他人能做得到了。”
弄清楚事情经过,王导便重新挂上了标志性的笑容,乐呵呵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奚桐月无声无息地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法给宋归鸦传递了消息,而宋归鸦还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把摄像头拆了,继而越狱帮奚桐月布置好一切后不动声色地回到牢里,把咱们节目组的群演耍得团团转,你还一点都没发觉是吗?”
斗大的汗珠从小张脑袋上流下来:……
地牢的锁虽然被做成了仿古的,但也实打实的铁锁,常人被锁在里头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谁能想到,娱乐圈里还有掌握了撬锁手艺的女艺人呐!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想当然了,嘉宾出现异常举动的时候也没有及时上报给导演。
的确是自己的过错。
正当他大脑疾速运转,想办法保住这期节目奖金的时候,听见王导问起:“迟霍和杜笛风到哪儿了?”
小张连忙道:“他们还在林子里打转,估计短期内很难找到部落的位置。”
王导老谋深算道:“去,给他们一点提示。”
……
临近傍晚,宋归鸦便被带到了奚桐月的草屋内。
这是除了首领杰的居所外,部落里最大的一间茅草屋,可见祭台计划的顺利。
“以后你就是首领月的贴身奴隶了,好好侍候贵客。”领她过来的勇士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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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归鸦:?
屋里没有人,宋归鸦便坐在兽皮毯上等奚桐月回来。
身姿英挺的原始女奴隶,大马金刀地坐在黄黑条纹上,一只手还时不时摆弄着挂在墙上的兽首装饰。
不得不说,这老虎头做得还挺逼真,眼睛好似真的有神似的。
盯了一会儿,虎头像是失去了耐心,竟然缓缓地移动了一下。
宋归鸦身子一凛,拳头都捏起来了,旋即发现虎头的另一只眼球里有一个闪烁的小红点。
原来是摄像头。
她不动声色地松开拳头,百无聊赖地继续坐着。
镜头后的观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好像隔着屏幕感受到了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