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钻进他心里说话,在里头瓮声瓮气的,弄的他心痒难耐,就把手从她短衫子里头伸进去。摸到一片又软又热的肉,顺着捏上去,碰到上下两个抹肚的结,拉着结头要掣不掣地扽两下,低下头笑睇她,“要不要扯开啊?”
妙真看他一眼,又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的胸怀里,装得没所谓,“随你好了。”
他又笑,附在她耳边说:“这种事,不好只随我,还要你心甘情愿才好。”她没作声,他等下又逼着道:“你得说是你甘愿的,不然我不敢动手。”
妙真脸皮烧得滚烫,哪里说得出口?就露出一只眼睛剜他一眼,又埋进怀内。他半晌又不动作,等得人心焦,索性就抬起脑袋来怨气森森地瞪着他。
他装作不明白,妙真恼了,拿下巴颏狠狠地戳他的胸膛。良恭渐觉吃痛,却好笑,“你要就要,为什么不肯说?难道还害臊么?”
妙真愈发脸颊绯红,抵死不说。良恭就拉着那带子一扯,翻身将她压在榻上,捏住她下巴问:“敢是要嘴硬?”
妙真噘着嘴道:“我什么也没说,哪里就嘴硬了?”
“还不是嘴硬?”他做出发狠是神情埋头去咬她的嘴,牙齿刚叼上一点,又放开了,只是亲。
妙真渐觉气虚骨软,阖上了眼睛,他的手在解她的衣裳,未几皮肤露在空气里,感到丝丝缕缕的凉意。好在很快他发烫的皮肤又贴近来,她不由得将他抱住。又抱不安定,他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四处吮着。她一面缩着脖子拢着胳膊,不知是躲还是迎。
不一时听见他笑,妙真睁开眼,不知道几时天完全黑了,未几便是中秋,月尤其明亮,从彼此头顶那窗纱上透进来,清晰地照见他脸上的表情,正可恶地笑着,“看看是你嘴巴厉害,还是我这个厉害。”说话就拉着个什么比着她。
妙真躲也躲不开,被他拿膝盖把她的膝盖拨开。她狠觉一痛,继而剜他一眼,恨也恨得没力气似的,眼睛里噙着泪花。良恭益发不客气,大刀阔斧地行动,偏要把她眼里那点水花逼成泪。妙真渐渐出声,哭不似哭,调不成调的,就打他的肩,“你是要我死是不是?”
他稍顿一下,拨开她脸颊上汗黏的发丝,“那你叫我慢着点。”
妙真偏不说,死咬着唇。他又喘着气笑,“你不说,就是喜欢的。”总之都是他占了上风。
她如何都说不出口,只好继续呜咽,时低时高,婉转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