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儿站着还不是因为你在里面纠缠皇上!
容妃继续道:“是不是身上霉气太重,要晒一晒出霉啊呵呵。”
说完掩唇而笑。
容妃憋屈了快三个月,现在有机会气一下安云初,当然要非常高调,她就是选着时间掐点过来给皇上弹琴的。
皇上近日政事焦灼,古琴曲能安神,六宫中她的古琴曲弹得最好。
可皇上只听她的琴,除了给些奖赏,话都不说一句。
想到这个容妃更不高兴,把所有的气撒在安云初身上。
安云初抬手摸了摸鬓边的大颗珍珠,淡淡道:“没有,珠光宝气太重了,在太阳底下晒晒才好看。”
她头上还戴着皇帝上次赏的并蒂芙蓉步摇,那么显眼容妃一看就看到了,不由得掐紧手指。
“你来干什么?送个饭?这个谁不会做?叫宫人拿过来不就行了?”容妃继续道。
安云初没答她的话,问道:“皇上不是忙于政事吗?”
“可不是呢,”容妃嗔说,“北方有战事,皇上和父亲难免为此操劳,本宫自然要过来关心一下。”
容妃父亲是太师。
“明白了,”安云初说,“皇上看中你父亲,看在他的份上赏脸见一下你。”
“父亲威望深重,才学深厚,在皇上心中,父亲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皇上看中父亲,自然也宠爱我。”容妃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有些人就不行了,不会琴棋书画,也不精诗词歌赋,空有一张皮囊,即使巴巴地凑上来,也不知道能和皇上说什么。”
看到皇后和容妃要吵架,常喜德低着头,不动声色地躲在了柱子旁边当空气。
安云初笑了一声。
要是原身,说不定已经无地自容了,可惜她脸比城墙厚。在经历过职场pua的安云初眼里,这话着实有点不够看。
“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当然是容妃最为出彩,”安云初好脾气地笑道,“不知何时能欣赏到容妃的墨宝?”
“本宫的墨宝不轻易示人,特别是那些不懂的人。”容妃不屑轻笑。
“是不轻易示人还是不练字不作诗,专门搞护肤去了?”安云初唉声叹气说道,“听说容妃最近用牛乳洗澡,珍珠粉敷面,茉莉粉养皮肤,吃的也都是美容养颜的珍品,逢人便问自己美不美,皇上喜不喜欢,在这样搞下去,你就快从才女变成专门讨好皇上的工具了。”
容妃脸色一僵,意识到她对自己的看轻,当即不再伪装出假笑,而是冷冰冰地说道,“你自己争不到宠,就不要讽刺别人,只会显得你下作!”
“你这样就争到宠了?争了几斤宠啊?”安云初诧异道,“他愿意和你同床了还是愿意升你位份了?”
“你怎么当上皇后的心里没数吗?”容妃气笑了,“本宫可不想像条狗一样巴结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