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盛怀安。”
卫辞打断他的话,冷冷道:“你已近弱冠之年,脑子还没长全吗?”
盛瑾顿时感觉受到了侮辱。
他瞋目切齿,郁愤满腔,怒发冲冠,愣是挤不出一句骂词。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是想让明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堂堂太子私自带女眷进宫吗?”
那略带嘲讽的话语令盛瑾浑身一震,他警惕地望了望四周,上前一小步,压低了声音不懈地逼问。
“卫子书,别以为你多清高!你做的那些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再对沈菀纠缠不休只会害了她!”
他满眼的急切与恼恨,一片赤诚之心,倒也可贵。
“我和沈菀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太子殿下既已回来,是该着手准备成亲之事了。”
不顾暴跳如雷的盛瑾,卫辞上了马车,吩咐十一回府。
刚走出宫门的温聿看着他们二人,张嘴便要出声,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强硬地拖上了马车。
温世子喝了不少酒,出宫的时候还醉醺醺的,如今被脖子上架着的刀吓得瞬间清醒。
“姜姜姜姜弋!你做什么?”
姜弋将刀逼近了几分,锐利的眸子似塞北的冰原狼。
“温行斐,我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
温聿点头如捣蒜,一脸真诚。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卫辞和沈菀什么关系?”
“啊?”
温世子脑子一短路,眨了眨眼,试图装傻。
姜弋冷声道:“我全都知道了,你不用想着糊弄我。”
温聿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反问道:“你知道什么了?说出来让我也知道知道呗。”
知晓这人油嘴滑舌,最是玲珑心思,姜弋也不跟他多说废话。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卫辞他疯了不成?他是不想当官了,还是不想在京城待了?还是说,是沈菀勾引他?”
“姜明渊!”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温世子也不乐意了。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卫子书那人,若他自己不愿意,谁能让他认栽?”
姜弋冷笑,“所以,你是承认他们俩的暗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