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父亲在他面前念过几次。
她的小字是生母取的,一直都喜欢,只是从他嘴里念出来她脸上的厌恶太明显了。
“还不如欢场女子,她们至少还懂得做好自己本分之事。”萧默嗤笑,“你身为本官的妾,榻上这般无趣,连一个笑都没有。”
“那大人何不留在欢场?!”
萧默这人的狠毒不止体现在手段上,嘴也毒得很,经常将朝堂上的那帮老臣气得上蹿下跳。
“在教坊过夜是要撒钱的,到夫人这里就”
郁阙气得抬手遮住双眼,不再看他。
萧默扯开她的手臂,“夫人再不愿意,还不是乖乖躺在本官榻上?”
郁阙气极。
他俯首啄吻她的脸颊。
宁王的话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说在榻上,别管男女身份悬殊多大,都该是男子讨好女人,如此才可以得到回报。
素袍层层如花瓣散开。
郁阙渐渐觉得,萧默今夜将折辱她的时间无限延长。
他以唇吻遍所有,“夫人”
还故意这么叫她,好提醒她曾经是御史夫人,是沈彦的发妻,坠入萧府为妾,萧默就是故意的。
她咬着唇,克制喉间轻咛。
指尖不自知地生生抠入男人坚实的臂膀。
“夫人就是这么给本官做妾的?”萧默不满意她,不像教坊的女人缠上来讨好也就罢了,竟然伤他。
“你与沈御史在闺房中,也这般么?”
郁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指甲划伤了他。
男人咕哝完这一句,继续伏在香颈轻吻,他爱极了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
他吻她,一直吻她。
相比昨日的蛮横,虽然说着狠话,手上却温柔得不像话。
郁阙感觉很奇怪,招架不住,她想大约自己对他更厌恶了,甚至越来越奇怪了,然而此时唇边却溢出一声奇怪的轻咛。
暧昧到极致,就连郁阙自己都诧异,抬起手臂横挡住唇。
自己明明那么厌恶他,怎么会
郁阙觉得羞耻极了!
男人动作微滞,垂首唯见一双怔怔的美目之中似盛着琼浆玉露。
所以,宁王所传授的东西,很有用处。
这样的取悦,她是喜欢的。
“原来夫人也不是真正不可忍受本官。”
郁阙刚要争辩,就被他含住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