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成年之前盛鸣尘又为了傅时秋宁死不从割伤腺体,因此这桩娃娃亲只能就此作罢。
不过傅时秋并不知道这些内情,他听完这话,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领证结婚之前盛鸣尘的爷爷盛其山突然到别墅来考察他的时候。盛其山对他似乎颇有微词,不是很满意他的样子。
“宋长星是oga,他和你你家里人应该很喜欢他吧?”傅时秋说。
“可是我不喜欢他。”盛鸣尘直直看着傅时秋的眼睛。
他敏锐地觉察到傅时秋话里的情绪,原来三十岁的傅时秋仍然在意家境门第和生理差异。
盛鸣尘认真地注视着傅时秋,一字一句道:“无论我家里人如何喜欢他,在我心里,你才是盛鸣尘伴侣的唯一选择。”
盛鸣尘伴侣的唯一选择。
好肉麻好直接的情话。
傅时秋腾地红了脸,真要命!傲娇老古板偶尔来一记直球的威力堪比地球爆炸。
“嗯哦是、是吗?”傅时秋的语言系统瞬间宕机,他不由得低下头,背在身后的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头顶翘起来的呆毛也羞羞答答地垂下来,好似一只烤熟的基围虾。
“是的。”盛鸣尘郑重其事道,瞥见傅时秋莫名爆红的耳朵和脖颈,他走上前一步,忽然伸手托住傅时秋的下巴。
温热的手掌贴住下颚,傅时秋一愣,被迫仰脸的瞬间,茫然的视线猝不及防撞进盛鸣尘满怀探究的眼神中,他浑身一僵,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你干、干什么?”脸颊被掐住的缘故,傅时秋有些口齿不清。
“你不舒服吗?”盛鸣尘倏地往前凑了凑,眉心微微拧起,眼里写满认真和不解,“为什么突然脸红?”
傅时秋:“”
这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距离拉得很近,浅淡的柑橘香混着沐浴露的香气扑打在傅时秋鼻尖,盛鸣尘深邃漂亮的碧蓝色眼眸又仿佛一弯流动的小溪,晃晃悠悠地淌进傅时秋心里。
谁教他这么盯着人看的?
傅时秋心跳快得要命,他下意识别开眼,感受着脸颊和耳廓不正常的升温速度,僵硬地绷着脸,妄图维持三十岁成年人的最后一丝体面。
下一秒,盛鸣尘忽然往前一凑,微凉的唇蓦地擦过傅时秋的鼻尖。
空气静止一瞬,两个人同时僵住。
一秒、两秒、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