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宾利副驾的座椅背面,也溅了一滩白色。
傅时秋气喘吁吁地瘫在盛鸣尘怀里,汗水打湿的额发被alpha轻轻拨到两旁,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盛鸣尘捻了捻指尖的东西,嗓音里噙着淡淡的笑,仿佛一头餍足的大猫。
“哥哥喜欢吗?”
傅时秋哑着嗓子“嗯”了一声,睁开眼睛看见副驾背面的东西,他愣了愣,脸一下子爆红。
这得赔多少钱?!
盛鸣尘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忽然松开与傅时秋十指紧扣的那只手,轻轻掰过傅时秋的下巴,低声道:“哥哥,这里也有。”
话音落下,那只沾染上白色的手就猝不及防撞进傅时秋眼底。
冷白手掌微微敞开,修长好看的五指曲着,而掌心和食指、中指的指节上,都挂着几缕白色,顺着盛鸣尘的腕骨淌下来,有种说不出的色气和勾人。
一瞬间,傅时秋慌忙别开眼,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瞥见傅时秋的反应,盛鸣尘露出满足的神色,从宾利中控台抽了张纸巾,慢慢擦拭手上的东西。
纸巾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钻进傅时秋耳朵里,傅时秋红着耳朵地低下头,恨不能钻进宾利车底死了算了。
车子里弥漫的柑橘香终于和缓了许多,傅时秋寻思更羞耻的事又不是没做过,而且盛鸣尘易感期一过就忘了。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洗完脑),傅时秋鼓足勇气抬起头,望着盛鸣尘轮廓分明的侧脸,他小声道:“你什么时候给钱?”
闻言,盛鸣尘眼中划过一丝不解,随即傅时秋看见他沉下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傅时秋,淡漠道:“那就再来一次。”
傅时秋:“???”
“来、唔——”
嘴巴被盛鸣尘捂住,下一秒,傅时秋惊恐地睁大眼睛。
这次不再温柔,反而有些粗暴。
被捂住嘴巴无法发出声音,傅时秋也无法低头,只能感觉到盛鸣尘对它不太客气,甚至过分地探进去了。
傅时秋瞳孔一缩,脸涨得通红,可双手都被盛鸣尘制住,他根本没办法反抗。
他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盛鸣尘,但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傅时秋很快就适应地哼哼出声。
这时候对面那所小学也到了放学时间,马路两旁停满了家长来接小孩子放学的车辆。
而傅时秋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盛鸣尘突然就放开他的嘴,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傅时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没控制住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