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这种神仙在身边,让她控制好不去看实在是太难了。
为了不被发现,她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摸摸瞅了两眼梁在川的清越的侧脸。
角度是收敛了点,但视线里的温度丝毫不减,梁在川顺时就察觉了,开口温声问:“你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内心的动摇最直观就会反映在言语上,温蕊没了理直气壮回击的底气,收回视线支支吾吾否认了。
梁在川作为资本家人还怪好的,“又不收你钱,正大光明看没事的。”
“我没看。”
觉得只要承认偷看就失了主动权的温蕊狡辩着说,还把脑袋的角度往侧边又拉了拉。
夕阳在天边烧得火红,霞光正盛,倾洒下来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鲜艳的橙与红之中。
而眼前人的脸在这个基础上还要再深上几分。
“你害羞什么?”
违禁词“害羞”一出,温蕊彻底站不住了,横眉侧目转过脸去决定为捍卫人格和梁在川大战八百回合。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总裁是拿她开心上瘾了吗?
还有完没完?
得知中计的时候为时已晚,来不及再把脑袋转回来,把眼睛蒙上,把耳朵捂住了。
梁在川笑得竟是比此时四散在人间,流转在他眉眼的霞光还要好看上成千上万倍。
“以后想看不用偷偷摸摸。”
彻底沦陷在夹杂着淡淡清香的夏晚风里后,温蕊回了一个宣告了投降的:
“噢。”
该死,美色真是太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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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麻辣烫的店子走之前,温蕊建议梁在川先回车里把西装外套和手表,还有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放下再过去。
麻辣烫的小店可不比米其林三星的条件,空间狭小,客人多,来来往往一个不小心溅点汤汁在身上再正常不过了。她无所谓,梁在川的一身行头可受不住。
但保护的当然不是梁在川的财产安全,而是广大普通人民群众的。
泼了几滴汤汁下下下辈子都搭进去了,换谁都接受不了。
“这么严苛?”梁在川笑笑,不知道该说她考虑周全还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有着奇奇怪怪的执着。
温蕊:“要为无产阶级的人民群众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