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在川还没缓过劲来,极力控制情绪之时,话说得不太利索,“没没什么。”
温蕊:“梁总,你不会觉得我很幼稚吧。”
梁在川:“没有。”
温蕊:“你这是傲慢与偏见,这部作品和招式都很有名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梁在川:“嗯,所以我没有觉得你幼稚。”
温蕊:“那你笑成这样?”
“为什么不能笑呢?”被剥夺了基本权利的梁在川问。
“不是不能,是不应该,因为没有什么好笑的。”温蕊哼了声,语气里难掩无奈。
不就是觉得把招式名念出来很愚蠢吗?
难道你打扑克的时候不喊“34567”,“10jqka”吗?
有什么区别啊。
梁在川坐在车里,灯光晦暗,隔着潇潇雨幕望向站在公交站台上拿着伞,正郁闷着找自己讨说法的人,没有说话。
只是用温润柔和的目光与上扬的嘴角做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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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撑着十万的劳斯莱斯雨伞往家里走的时候,回想起了今日一个顶一个离谱的种种。
害该天杀的季宇轩就不谈了,死一万次都不够。
只是这个梁在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真的有这样的总裁吗?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也好,冷不丁来一句逗得人忍俊不禁也好,被呛到无语凝噎也好,都和清冷疏离的气质,天神下凡的脸有着极大的反差感。
清冷禁欲,高岭之花,矜贵自持,清心寡欲,孤傲高冷,出尘绝世天边月,镜中花,冰山雪莲
这些个形容固然离谱,但其实也算有迹可循。
也可能不是梁在川的问题,是她有着先入为主的偏见,谁也没规定总裁一定要是什么样的。
话虽如此,但梁在川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找个机会得去问问小天使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就只是想着想着嘴角就不由自主上扬了。
温蕊到家后习惯性把伞撑在门口晾干,进门后才意识到不对赶紧把好几个月的工资拿了进来。
说来她真没看出来这伞到底哪里值十万了,劳斯莱斯的双r标志在伞柄的底部,只要撑起来就看不到了,一般人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