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要什么没什么。
也不对。
他有女儿。
可是他的女儿没有母亲,终究是遗憾。
“霍勋比你惨。”
江曜景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沈之谦被逗笑了。
是啊,霍勋还是单身汉呢。
他多少还有个孩子。
霍勋是要孩子没孩子,要女人没女人,天天还要被江曜景压榨。
这么一想,他还算好的。
霍勋惨多了。
他笑了一声,“也是。”
宋蕴蕴一脸茫然。
“你们在说什么?”
沈之谦说,“你还是换一件衣服吧!”
宋蕴蕴,“……”
她的衣服怎么了?
她看向江曜景。
好似是在询问他的什么意思。
她的衣服怎么了?
江曜景说,“没怎么。”
他们是合法的夫妻。
过夫妻生活不是正常的反应吗?
也没什么可见不得人的,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你准备一下,我们今天下午走。”
宋蕴蕴问,“安排好了?”
江曜景说,“是的。”
“我去收拾东西。”
宋蕴蕴转身进屋。
江曜景给陈越打了电话,通知他走的消息,他若是也走的话,就提早准备一下。
宋蕴蕴回到房间,收拾东西时,想到沈之谦看自己的脖子,她到洗手间照镜子,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
脸色微微泛红。
又有些懊恼。
懊恼江曜景没有分寸。
给她弄得,让人看到多难为情。
此刻她才明白过来,沈之谦和江曜景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她找了一下衣服。
没有高领了,就随便带了一条丝巾。
下午他们准时出发。
回去的路上一点都不无聊,双双就粘着顾爱琳。
就连陈越都没办法贴近。
他明明才是顾爱琳的丈夫。
他戳了戳双双的肩膀,“她是我老婆诶。”
“可是她也是我姑姑啊?”双双眨着大大的眼睛,“你有我和她亲吗?”
陈越,“……”
“姑姑,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双双十分自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