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显然也看到了，只是不大确定，转椅到了她跟前，问，“我没眼花吧？那是酒吧老板娘，伍什么来着？”

“伍月霏。”

“啊，对。就这个名字。是她吧？”

陆千柠点点头。

“她怎么来了？还是直接找的薇薇安，两个人认识？”

陆千柠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也和我们没关系。学姐，钟家的那个项目，还有一些数据，我们还得再弄一下。”

“行，咱们一会儿去会议室，带上电脑，再好好商量一下。”

“嗯。”

等中午在楼下一家餐厅吃饭的时候，佟佳和陆千柠他们坐在了一起，说，“听说了吗？薇薇安凭一己之力，谈下了一个很大的项目。”

陆千柠倒不在意，顾言立刻问，“什么项目？说出来让我难过一下。”

佟佳说，“繁新区那个私立高中，知道吗？每年生源都很好，在全市的高中里面都能排上前几的。那学校要建个超大的图书馆，然后这项目就落在薇薇安身上了。”

顾言看陆千柠，“这个事情都没听说过啊。按理说应该有点风声的，怎么就落到薇薇安身上了？”

佟佳左右看了一眼，小声说，“听说是薇薇安有点人脉关系，直接就把这事给敲定了。今天人家负责人都来了。”

顾言问，“那负责人姓伍？”

“啊，对。不过学校不是她的，说是她叔叔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这年头啊，还是有人脉比较重要。听说薇薇安认识一些高校的人呢。”

顾言嗤笑一声，“真要有多少人脉，她何必叫什么招娣？”

佟佳迟钝了一下，点头，“也是哦。那她这人脉哪来的？难道……”

顾言撇嘴，“谁知道呢。我也懒得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最近一段时间，薇薇安肯定是眼睛在头顶走路了。”

佟佳问，“现在这个项目小组还没有成立，言姐，我们要不要去争取下？”

“我们手里不是有项目吗？你忙得过来的话，可以过去，我不反对的。我和柠柠肯定是不会去的。她那个做事风格，肯定是事全让别人做了，功劳成她一个人的。”

佟佳说的也有些退怯了，“算了算了，那份奖金我还是不要了，免得被剥削的只剩骨头。”

吃完饭，顾言拉着陆千柠去隔壁的店里买一杯喝的。排队的时候说，“这个招娣妹妹还有点本事。你说咱们早认识伍月霏，是不是这个项目也可能是咱们拿下了？我倒不是异想天开啊，就是看招娣妹妹拿项目，不舒服。”

“人家国外回来，又是经理，自然是有能力在的。学姐，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对她有成见。不过毕竟在一个公司，你和她对立，捞不到什么好处的。”

“我的好柠柠，你也太善良了。你说要不要给她买杯喝的，里面放点安眠药什么的？”

陆千柠，“……”

——

山水地产的项目又进入另一个阶段，陆千柠他们那个小组，轮流派人过去在那边要住几天。

轮到陆千柠，她下午在公司忙了一会儿钟清薇的项目，便打算去工地。

出门之前，收到了叶霁川的微信，【出发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