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喘,略显生疏地折磨他,另一只手抵着他剧震的胸口,昂起脸说:“秦深不是我男朋友,我没跟他恋爱,狗仔拍到的是借位,他送的早餐我没要,那天早上就拒绝他了,我想找谈今出面澄清,可当天晚上就知道谈今的老板是你!”
盛檀手快化了,几乎握不住,他身上青色脉络要绷出皮肤,嗓子里溢出的声音淹在水声里,粗沉动听得她双脚发软。
陆尽燃掐着她腰,收不了力道,重重凹陷进去。
他喝太多,药性太过了是吗?能够致幻了是吗?!除了幻觉,他怎么可能得到这些对待和回答。
盛檀抓得更紧,玩着他,扭过他下巴,迎上他翻江倒海的凶烈眸光:“我喊秦深的名字,是想让他走,不要进来,别伤到你!陆尽燃,你呢,你故意给我来这一套,装得无辜,是根本就没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是没当回事!”陆尽燃一个字也不否认,哑不成句,“我除了用这幅身体换你可怜,还有什么能留你?”
他揽着她后脑,被她把控得濒临崩溃:“盛檀,你说清楚,为什么怕他伤到我。”
盛檀眼里有了细细血丝。
“为什么,”陆尽燃伏在她身上,即使可能是不真实的也要听,他颤抖吮着她颈侧,压住低吟,“说出来!”
盛檀闭起眼,宣泄地尽情折腾他,在他失态咬下去闷哼着抵达时,她和着水流声沙沙说:“这种时候,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心疼你了,陆尽燃我心疼你!这个答案够了吗!”
像是挂壁的奶,从她指缝缓缓溢出,她没时间平静,就被调转过去贴在墙上,她动作时碰到花洒开关,水流变小,热雾散开,他全身无所遁形。
这才几秒过去,他就再度逼人,而盛檀目光继续往下,雷击似的怔住。
陆尽燃笔直匀长的左腿上,从腿根到膝盖上方,是一整片黑色的纹身,锁链环环相扣的图形,一圈一圈缠绕他大腿捆绑住,代表束缚的链条在内侧被锁头扣上,锁芯里隐隐有两个字母。
会是什么,还用看吗。
盛檀失重地往后靠,无数细节刺进心窝,她骗他说喜欢男人有纹身,在别墅那天他早出晚归,腿不灵活,追不上她,他带着这样的新伤掉进湖里,才会发炎高烧不退。
她唇轻轻动着,泪光上涌,说不出话。
陆尽燃热躁地吻上来,放肆攫取她氧气:“药性太重,一次不够,手也不够,既然心疼了,就再多疼我一点,至少在致幻结束之前,多骗骗我,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