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靠上墙,门重重关闭,震动声里她脖颈被迫抬高,男人热躁的虎口抵着她咽喉,吻铺天盖地压下来,急切地吮咬吞咽她唇舌,不讲分寸,肆无忌惮地逞凶深搅。
盛檀呼吸被剥夺,脊柱窜上一阵强过一阵的过电感,口红揉乱,脸颊耳际大片潮红,她身上力气流失,抗拒的动作逐渐强硬不起来,到处都是酸的,连小腹也在酥麻。
她喘不了,急躁的吻密不透风,要把她囫囵吞下去,她被激起逆反心,抓着他短发,仰头咬他嘴唇,推着他向后,他箍住她腰身和后颈,亲得更狠,抱着她往桌边椅子上压,她偏不,宁可撞到桌沿,杯盘碗碟哗哗作响。
陆尽燃扫开桌上的餐具,把盛檀提起来放上去,扶着她后脑征伐,她腰不断向后折,舌尖终于纠缠着分开,她大口吐息,四肢瘫成热水。
“躲什么,一个星期了,不想吗,还是跟你的教授男朋友太甜蜜,想做的事都可以换人?”陆尽燃死死凝着她,不知道因为情绪还是酒精,眼底红得烫人,“照片拍到的是那样,没拍到的呢?你让他抱你了?”
盛檀心抽成一团,酸甜苦辣都混淆,他一星期的沉默在这些问话里让她说不出的痛快又难过。
她沙哑问他:“你有什么资格问我,骗我很有意思吗?我带你去谈今科技那天,你是不是全程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谈今的创始人,当初的四千万,你有钱有势,玩我上瘾啊?!”
陆尽燃双臂把她困在中间,狠狠逼视她:“你说得对,我有什么资格,我敢吗,我配吗?我创立公司,拼命想为你铺路,想在这个污糟圈子里给你乌托邦,我取名叫谈今,叫tan,别人这么做你说浪漫,换成我,就只有耍你!”
他掐住她柔软带妆的脸颊,想用眼睛挖开她的冷淡,剖她心来看看里面多硬:“你让我乖,听话,不准扰乱你,我照做,我想疯了也不能找你,怕你把给我的那一点都收回去,你呢?”
他笑:“你恋爱的新闻满天飞,你让他去片场探班看你,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清早约会,是甜蜜情侣,我呢?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周怎么过的?你没兴趣……你也没有想起过我,说什么别打扰,只是为了甩开我,是吗!”
盛檀胸口涨得要盛放不下,她不想服输,嘴硬地迎着他质问:“不是你要做情人吗?陆尽燃,情人本来就见不得光,我跟秦深被拍一下你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们更——”
她骨头被捏疼,彻底失去约束的吻让她理智断带,肩上的西装挂不住掉下去,被酒染脏胸口的白裙暴露出来,大方形的领口在昏暗里衬着皮肤,白到晃眼。
那片污渍就显得更刺目。
桌上盘子碰倒,温热的菜洒出来。
盛檀像掉落的那条鱼,在方寸里扭动也无法挣脱,被放上餐盘,她鬓发滑落,裙子沾上更多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