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起始,不谈结束。
她仅能说完这一句话,后面连呼吸也被掠夺。
今天病房安排好后,她因为在外面待了一夜,就先洗过澡了,她记得阿燃不听劝,避开上身绷带,也去洗了双腿和……
不能思考,她在陆尽燃不断进攻的吻里放弃了分寸,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轻轻地扭着,直到手表的金属挨上薄软的蕾丝花边,修长手指并起越过,寻到偷偷张合的贝壳,海水已满涨渗出。
贝壳自从上次被捞起开采,对侵略者就丧失了抵抗力,浸泡久了,打开检查时像在中心生出了一朵胭红的玫瑰蕾,层叠挂着流动的露。
盛檀心在狂跳,听到面红耳赤的钻研探究声,她咬着他整洁的绷带乱动,被还未真正认识过全貌的枪炮抵住威胁。
她理智塌出裂谷,沙哑地叫:“阿燃……”
“别管它,”陆尽燃冷调的腕表溅上了温热露珠,“这么多天了,想么?”
盛檀攥着他手臂挣扎,仰颈张着口,似哭似吟:“不管它……那我怎么想?!我不要只是这样而已,你不能起身,那就我在上……”
赧然,羞耻,矜持都抛到脑后,只顾陷入这场狂热,她受了海妖的蛊惑,掉进限期倒数的幻境乐园,要做尽坏事。
她唇被急重地堵住,水份都被抢夺。
陆尽燃湿淋淋的手掐住她打颤的腿,把她往上拉,去掉她的障碍,病房里暖风拂过洒落的雨滴。
“不需要起身。”
陆尽燃目光征伐,凝望她,看她只在自己面前露出的酡红颜色,失神模样,他骨节深陷进她,要她跨过来,给他送上那朵玫瑰蕾。
“宝宝,过来,坐到我嘴唇上。”
第39章 39
盛檀并没有打算在病房里做到最后一步,阿燃需要恢复,不管背上外伤还是撞到头,现在都不能做太过激的剧烈运动,所以根本也没准备必需品,她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存心那么说,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样就能退而求其次,让他松口,同意她碰碰他。
他越是不许,她就越执着,她不想要单方面的体验,她要他跟她一起。
想看他享受,想看他在她的慰藉下克制不住失态,想得到那种推他去巅峰的心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