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檀用急躁的恼意来掩盖心虚酸楚,她拼力抬起身,迎着他扼过来的力道,逼视他说:“这个问题我之前回答过了,不说第二次,不如用行动证明。”
她不容拒绝,直接去拽他腰间艰难坐起,忍着彻骨酥麻的余味。
她仗着她的小狗不会真跟她对着干,仗着他温柔舍不得,仗着他予取予求,拂开他上衣随手扔掉,裤子也同样不堪一击,她嫌光线太微弱,看都看不清,干脆伸手去碰,从块块分明的坚实腹肌开始往深处进犯。
“你的感觉重不重要,”她笑着引诱他,“我让你试了不就知道?”
陆尽燃跪在床上,膝盖压着松软的被子,没了那层布料做障碍,在她指尖触到他时,他右腿绷紧的肌肉蓦地向前抵入她双膝。
盛檀脊柱一麻,像躁动的小龙被抽了筋,面红耳赤向后软倒,陆尽燃拦腰接住她,纠缠着摔进床里。
他从身后箍住她,忍到极限地压着她腿,让她双腿合紧到没有缝隙。
盛檀起初迷蒙,还想转身,很快就死死揪住枕头,脸上大肆充血,眼前一花。
“姐姐……”陆尽燃的嗓音是催动泛滥的药,一声一声,是呢喃更是勾引,“姐姐要是可怜我,就好好夹,住了。”
盛檀像连喝了几瓶酒,麻痹完神经,又从别处流了个干净,她到后来已经不太清醒,知道她这样子今晚是肯定做不到最后了,这张床不堪入目,估计明天要悄悄扔了床品赔钱。
还没做就这么狼藉了。
真做会什么样。
陆尽燃抱她去浴室洗澡,她腿酸得站不住,洗好后他把她从头到脚包好,套了几层衣服,确定走廊空无一人,他把她偷回对面的自己房间。
盛檀躺到干爽的床上,粘了枕头就失去意识,隐约听到吹风机低档位的声响,温热手指穿进她长发梳理着,她舒适得轻哼,不自觉朝着热源凑过去,环住手感极好的腰。
她半梦半醒,恍惚有人在耳边嘶哑地祈求:“檀檀,爱我一点好不好。”
“不好,”她眼帘沉重,防线失效,含糊地咕哝,“不爱,玩你……玩你而已。”
他继续问,似逼似泣。
盛檀困得厉害,不记得他到底问了多少遍,她像梦境里被催眠,不由自主极小声地顺了他一句。
“爱你……行了吧。”
陆尽燃拥着她,把她身体完全纳入怀里,往自己骨头里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