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些事情没有兴趣。”罗凡德偏头,掩盖面上的不好意思,“现在是,以后不一定。”
后半句是单独对弥什说的,只是她没有听懂而已。
对比起罗凡德的不好意思,黄娣的脸红得都快发紫了,含糊地说:“我一直忙着打工…”刚成年就离开家,拼命打工给家里寄钱,每天累得要死,哪还有心思搞那些事情。
“好吧。”弥什又问:“那交往过男女朋友的人举手。”
三人的手又同时放下来了。
…
…
居然没人谈过对象!
好好的队伍,怎么那么多寡子?
弥什看着挠挠头,自己阴阳自己道:“五山得爱死我们了,纯真得不像话!”
“那怎么办?”因为是全员寡子,所以黄娣没有前几次祭祀那么慌张,只是耷拉着嘴角:“五山喜欢纯真,他们晚上肯定来找我们的。”
“那我们给他们行个方便好了。”
弥什无所谓地耸肩。
十分钟后。
三人平躺在弥什房间里,红彤彤的床铺上。
考虑到五山的乐队会从门口进来,所以罗凡德睡在最靠近门口的外侧,弥什睡在中间,黄娣则睡在最原地门口的内侧。
“咱们这样真的好吗?”
有人陪同是好事,可黄娣怎么感觉那么怪啊?
她复述弥什的解释:“为了不让它们多跑两趟,我们直接睡在一起,好让它们一锅端?这真的是可行的方案吗?”
真的不是破罐子破摔的躺平方式吗?
不是黄娣不相信弥什,而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弥什莽得有些非人类了。
就像这样,正常人都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让五山找不到,哪有人还会替对方着想:反正都是杀人,一刀戳三个的效率更高一些。
五山听了都感动。
弥什耸耸肩,安抚道:“或许三个人能对抗副本boss呀!总比一个接一个,下饺子一样地去送死好吧?”
完了后,她又默默加了一句:“就算打不过,三个一起死也不孤单。”
…
…
“最后这句其实可以不用说的。”
完了,黄娣更紧张了。
而始作俑者弥什,则是眨眨眼,安心存档。
一切就看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