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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陈崇明现在是完全清醒状态,说不准能够发现不对劲。

周眠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或许他会被吓到、困住,但他永远不可能真心实意的服软认输。

上流贵族家的小少爷从小接受的家教也不会允许。

alpha此时就像是一头被哄的团团转的雄兽,他对于青年的说辞自然半信半疑,但架不住小少爷软白的脸颊上持续不断流下的水液。

陈崇明很少经历发情期,在垃圾星上的危机四伏让他天生的压抑生理、封闭自己,这导致一种结果,因为没有接触过、因为抗拒,在被周眠挑起来的时候,便爆发的愈发彻底。

譬如此时的他,几乎丧失了大半的理智,只知道像只公狗一样,吐着舌头,围着被自己标记的猎物打转。

周眠只能忍耐对方的亲近与下流的触碰,在陈崇明又一次将他压制住亲吻的时候,包厢的门陡然被人打开了。

来人的脚步声分明该是平稳的,却又显出几分匆忙来。

周眠是仰面躺在沙发上的,稍稍侧过头,就能看到来人。

兄长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向来整洁雅致的深棕色西装外衫有些褶皱,男人发丝微乱,稳重的面容像是压抑着某种暴怒。

周沉垂眼,面色沉郁,男人将右手边的手表接了下来丢给旁边的助理,挥手示意黑衣保镖们先退出去。

随后,他几步上前,充斥着力量感的大腿率先将匍匐在弟弟身上的家夥踹了下去。

周沉已经进入集团太久了,他是周氏药业集团最有远见、最沉稳的董事,也是周眠眼中最稳妥、可以依赖的兄长。

他的情绪稳定令人怀疑是否没有正常的人类情感。至少在别人眼中是这样。

周沉一直认为,最没用的家夥,才会用这样粗暴的、不礼貌的手段对待别人。

但现在,他正在用与从前并不契合的理念,疯狂的抡起拳头,将欺辱自己弟弟的男人锤砸得半死。

对方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到底陈崇明还陷在发情期中,如同一头毫无头绪的野兽,连打架也只会使用蛮力。

没一会儿,周沉便找到他的空子,直接将这个不知廉耻的alpha摁压在地板上。

陈崇明显然还想挣扎,他双目赤红,口中说辞混乱,眼睛却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青年,像一只不甘被抛弃的狗。

周沉脚下愈发用力,皮鞋的顶端几乎都要戳进alpha的皮肉中。

男人脸上也挂了彩,他慢慢喘出一口气,随意擦了一下唇边的血迹,随后将领口的领结松开几分。

周沉看着不远处惊魂未定的青年,在他刚进包厢的时候,周眠大半身的衣服几乎被褪尽了,这会儿也只是勉强披上,beta身上大片光洁的皮肤显露出来,衬着被吸吮的红色,愈发显得糜艳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