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靠得极近,手指放松而随意地搭在他的小臂之上,因为是出门学习,她大概换了新的洗发水小样,他鼻息之间萦绕着久违的橘子牛奶的发香。
她心情好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微嗲的慵懒,听她这样坐在一旁,徐徐说着幼年时候的趣事,谢晏辞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安稳,仿佛心房当中所有空缺的地方都被填满了一样。
他将菜单勾好递给服务生,顺手将岑汐揽在怀中:“所以能吃饱吗?”
岑汐笑盈盈地抬眸看他:“有情饮水饱。”
谢晏辞偏头吻了下去。
今天南城的天气很好,风平浪静,温度宜人,师父开船也稳,但岑汐从画舫上面下来的时候,就是感觉有些晕船了。
谢晏辞直接从海市那边开了车子过来,岑汐看着高调的颜色和车牌,不由笑了笑:“以前不太看你开这个牌子的车子。”
太过拉风,不像是他的风格,倒像是纪瑱的车子
“我妈朋友的车行开业,为了撑场面,一定要我去买了一台。”谢晏辞道,“偶尔试试也不错。”
他一路开得风驰电掣,停好车子后,急不可耐地抓着岑汐的手上了电梯,刚进了房间就直奔主题。
他早上说要留下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个。
明明这样急切,却又极尽温柔的花了两三个小时陪她画舫游湖,品茶听曲……
难道这就是艺术家的恋爱观?
岑汐多少有些不懂。
两人也有一周时间没见了,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小别胜新婚”,谢晏辞今晚做起来也有些无所顾忌。
最后岑汐都感觉自己撑不住了,他便将她捞起来压在床头,控着她的后腰,从肩头到颈背一路吻下去。
她的小臂撑在黄花梨木床板上硌得发疼,却只能塌下腰身一遍一遍地承受。
岑汐觉得自己今天还算在状态,也回应的足够,但谢晏辞就是没完没了……似乎有别的什么目的。
最后被他折腾得无法儿,岑汐声音打颤:“老公,你快点儿,我难受。”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睡前活动终于宣告结束。
等岑汐第二日起床时,谢晏辞又不见了人,只匆匆留下字条说要去宁市,估计又是半夜赶时间走了。
岑汐开了按摩椅坐上面待了一会儿,稍稍缓解了一下后腰的疼痛,上午课程结束后,就接到陆欣发来的信息。
“我昨天回佳佰文化,维维说你来南城学习了,正巧我今天回家,要经过南城,晚上要不要一起约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