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被亲得浑身没有力气,揍人的动作落在靳屿眼里,就跟撒娇似的没有半分威胁。
靳屿不紧不慢地将她的手别到身后。
“我就是尝尝,”他稍稍弯下头,平视着贺星苒的视线, 语调慵懒地说, “你的草莓确实比我的甜。”
贺星苒:“?”
“从人家嘴里夺食,你比福瑞还狗。”贺星苒不悦地推了推他。
靳屿反而更来劲儿, 将她抱得更紧一些,贺星苒还要挣扎,下一秒,靳屿使坏似的,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
贺星苒本能地呜咽一声,皱着眉头抗拒,想要骂人了。
靳屿却先她一步替她骂了:“想说我是狗?”
贺星苒:“……”
除了狗还有谁咬人呢。
“还有更狗的呢。”靳屿稍稍扬眉,深邃的眉眼在昏聩的光线下愈发夺目浪荡。
贺星苒看着这张俊脸,愣了两秒钟,下一刻,靳屿的吻铺天盖地而下。
贺星苒连忙往后退了退,举起旁边的酸奶碗:“你……你想吃的话,都给你好了。”
说着,把酸奶碗往他面前一推,见靳屿不接,麻利地放在一边,然后飞快地跳下流理台,往房间跑。
靳屿鹰抓兔子似的,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在她要关门之前,淡定地伸出手臂,别开半开不开的门缝。
然后,顺利地挤了进去。
“……”
贺星苒欲哭无泪。
这人是不是喝点儿酒就要乱性啊?!
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
她捂着胸口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抵着窗,退无可退,哭了似的说:“你你你……你不可以胡来,靳屿。”
喊了大名,还是否定句。
但这声音落在靳屿的耳朵里,总是有些娇滴滴的。
靳屿低低地笑了声:“什么胡来?”
贺星苒咬着嘴唇:“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靳屿一摊手:“抱歉,我不知道。”
“……”
在这儿装纯情小处男呢,贺星苒咬了咬牙,破釜沉舟似的说:“我今天来姨妈了。”
前台词是不可以那个。
谁能想到,靳屿却更有兴致了。
眉毛一扬,朝她逼近了两步:“那正好。”
贺星苒:“……”
靳屿的声音被酒精浸泡得低哑浪荡:“那就麻烦大小姐动一动价值五百万的手。”
贺星苒:“……”
似乎又想到什么,靳屿淡淡补充:“哦,不对,现在是价值一千万的手了。”
贺星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