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怀疑是在水塘里?”希忘挑眉。
白小椿啃了一口鸡腿:“方圆n里也就这个地方危险一些了。这只是最大的可能性而已。现在已经得到证实,那么死因十有八九刘薪也就是溺水而亡了。”
希忘听着他自信而有条理的分析,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易拉罐的边缘,看着白小椿鼓鼓的腮帮子,喉结动了动,仰头灌下一大口可乐。
……
啃了一个鸡腿喝了一罐可乐,四个小伙伴分析完了案情,回到村长家面对那清汤寡水的晚饭,也显得十分肚里有货,气定神闲。
“今天刘一鸣和刘二才还没回来?”白小椿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十分了。
希忘:“最后一节是语文课,大概是房校长又拖堂了。”
毕竟最后一节课没有下一节课等着,想拖多久拖多久。
村长和他儿子显然也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大概是房老师在上课,咱们不等了,先吃!”
这可真是个大好事。没了刘家两兄弟在旁边碍眼,这一顿饭吃得顺顺利利,十分舒心。
而昨天出现的那股焦糊味,今天也没有闻到。
吃完饭,白小椿四人将自己的碗筷收回厨房清洗,村长的儿子刘德也正好走进来,挽起袖子。
希忘下意识往他的身上扫了一眼。
刘德却若有所觉,掩饰地咳了一声,将袖子又放了下去:“同学们幸苦了,休息去吧,我来洗我来洗。”
说着,不等白小椿等人说话,他便一把夺过碗筷,半请半推地将众人赶出了厨房。
小耗子感到莫名其妙:“今天他哪根筋搭错了?”
二胖挠挠头,打了个哈欠:“不洗碗多好。正好我不想洗!”
吃完饭,四人还是早早就回了房间,锁好门布置好窗户,轮流守夜睡觉。
小耗子跟白小椿科普道:“别看白天还挺正常的,无限世界的很多危险都发生在晚上。所以我们这种不追求做任务的,一般都是早早的回房间关门闭户。”
白小椿了然。
不过危险往往也与机遇并存。就比如之前被恶作剧成功的青皮,也获得了刘薪同款的恶作剧方式体验一次,得到了非常重要的线索。
“那个刘德手腕上好像有东西。”希忘突然道,“刚才他挽起袖子,露出来了一角金色的手饰,应该是手表。”
“手表?”白小椿眼珠一转,“黄毛的那个?”
“可能性很大。”
白小椿搓搓手指:“明天我去打听打听!”
这一晚上,对于白小椿等人来说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好眠之夜,但对于其他组的人而言,就没有那么舒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