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岳略带轻佻的笑意,低哑着说:“老实点,别乱动。”
周鸢被吻到呼吸都要用力,恐慌过后的精神松懈和铺天盖地的吻一同袭来,浑身一阵酸软无力。
或许是太久没见,太久没有了,紧接着,又是一点即燃的热情。
野火燎原。
她不再挣/扎,很快的回应着苏玺岳。
不同的磁极遇到一起,牢不可分。
两个人势均力敌、谁也不肯示弱。
周鸢很快明白了路边摊和顶级餐厅之间的不可跨越的鸿沟般的区别。
在没有吃过顶级餐厅之前,或许路边摊也不难吃,但品尝过顶级餐厅的美味之后,再吃路边摊,就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
床头柜里的小玩具,即使功能再丰富多彩,或许以前她喜欢这种感觉,但现在于她而言,也不过是吃腻的如路边摊的调味。
周鸢的眼神迷离,散发着媚而不自知的美。
男人的声音低哑充满张力:“小鸢,我是谁?”
周鸢对他,永远是在床上最热情,最毫无保留。
他不是没有察觉到。
苏玺岳的动作比以往要暴/力些,甚至全都是落在周鸢受不了的地方,周鸢浑身一抖,说不出话。
男人继续逼问道:“我是谁?”
周鸢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么问:“苏……玺岳。”
苏玺岳对这个答案不满:“不对。”
周鸢眉心微蹙,道不清什么感觉,她像在教室认真听课的学生,但老师没有教过她正确答案是什么。
苏玺岳随后将周鸢扶起,周鸢像是骑马似的足夸坐在他的腿上,男人扣住周鸢的月要,故意伸手向她身后拿了什么东西,周鸢看不到苏玺岳从她身后拿了什么,但她被男人米且/暴的动作弄的说不出话。
苏玺岳将东西拿在手中观察了一下,找到开关在哪里后,放到了——
周鸢蓦的一颤。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周鸢浑身泛起酥麻的痒意,耳边响起的话,让周鸢恨不得扭过头去一点也不听。
江坞今天的雨断断续续下了一整夜,飞机落地时已经停了的雨水,现在又啪嗒啪嗒击打着玻璃窗,周鸢脸颊绯红一片,就连耳尖也沾染了些许红意怎么会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问她哪个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