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岳不知何时站在了周鸢身后,自然将她刚才做的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温和的笑了笑:“长胖了?”
“你还笑!”周鸢很清晰的听到了苏玺岳嗓音里掩盖不住的笑意,周鸢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苏玺岳,“苏玺岳,体重秤你是不是偷偷调过了?”
体重秤不是周鸢买的,而是苏玺岳在同她结婚之前就已经有的,但是苏玺岳不常用,本来放在健身房里吃灰,还是周鸢无意间发现了,将它拿到了卧室的衣帽间里。
周鸢有时候早上会趁着苏玺岳还没睡醒的时候,一小步一小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体重秤前,不想惊醒苏玺岳,只是自己悄悄的站在体重秤上。
至于为什么不想惊醒苏玺岳,当然不是因为周鸢的体重不能让他知道,而是因为,周鸢想知道自己最瘦的时候能有多少斤,都说早上醒来是一个人一天里最瘦的时候,而她选择了以“最本真”的方式上秤。
既然上秤时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周鸢当然不好意思让苏玺岳看到。
然而周鸢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低估苏玺岳对声音的敏感度以及她对苏玺岳睡眠质量的高度放心。
因为担心将衣帽间的门关上会发出太大的声响,周鸢只是将门掩了大半。
而她的注意力又全都在体重秤上,很难注意到被她半掩的门已经被悄然推开。
“清早福利?”苏玺岳扬了扬眉毛,毫不掩饰的欣赏的目光投向周鸢。
“啊啊啊——”周鸢发出一声尖叫,“你进门不敲门,变态吗?!”
“有些人一早起来不穿衣服,鬼鬼祟祟的溜进衣帽间,做什么?勾引变态吗?”
周鸢连忙将自己随手扔在一旁的衣服捂在胸口。
这个“记忆极为深刻”的清晨令周鸢难忘。
而现在,周鸢穿着轻薄的吊带睡裙,怀疑苏玺岳是不是故意将体重秤调过。
苏玺岳耸了耸肩,轻声道:“我们一起回家,小鸢,别冤枉人。”
周鸢微微叹气,语气里全是不可思议:“我怎么胖了这么多?”
苏玺岳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流连,似乎没看出来有什么差别,他好奇的问:“多少斤?”
“你不知道问女孩子体重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吗?!”周鸢不想和苏玺岳提和体重有关的话题,“年假还有几天,这几天我要开始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