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院长打断了周鸢,盛了一碗拆鱼羹给她:“来,先尝尝这道拆鱼羹,你喜欢吗?”
周鸢不理解苏院长是什么意思,给她打电话说想见她一面,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告诉苏玺岳,就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见面。
要不是周鸢有业主信息,对苏玺岳的父亲有点印象,差点儿会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骗子。
周鸢也的确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苏玺岳,因为觉得苏玺岳值夜班过后肯定在家补眠,没必要打扰他,而且晚上她回家再说也来得及。
吃了几口羹,周鸢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好在苏院长开口了:“你和玺岳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周鸢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冲着对方笑了笑,她觉得不自在,不是和自己导师又或者和苏玺岳奶奶相处时那么自在。
“你也别拘谨。”苏院长语气温和:“我母亲近来总说想见你,上次你去看老太太,老太太很喜欢你。”
“我会抽出时间多去看奶奶的。”
周鸢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苏院长找她就为了说这件事?
那打个电话或者发给微信,再不济让苏玺岳转达一下不就行了?
“其实今天找你,是有两件事。”苏院长终于步入正题,“一是想见见你,你和玺岳结婚,我还没有见过自家的儿媳。”
周鸢听到有些不好意思,确实,一般人家没有像他们这样的。
“岳教授夸过你许多次,今日见到,果然名不虚传。”苏院长继续道:“这二呢,是关于玺岳的事,我想让你帮我劝劝他。”
周鸢听到此处,心里了然,这才是今天见面的重点吧。
周鸢很认真的看着苏院长:“想让我帮您劝他什么,您说。”
苏院长将北京天坛医院有进修名额但苏玺岳不想去的事情告诉了周鸢,最后他还说:“虽然我问他是不是怕你担心才不去的,可他否认了,但我看的出来,只有你能劝得动他。”
周鸢不会觉得苏玺岳不想去的原因全然是因为自己,说不定还是苏玺岳觉得去那边进修太不方便还要从零开始,不如待在自己的舒适区呢。
但即使周鸢不懂,从苏院长刚才细致的描述中也能知道这次进修名额有多难得,她很诚恳的开口:“我能帮您劝他,但苏玺岳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想做什么、或者说决定了什么都很难被其他人左右,所以结果怎样,我并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