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说完有些不满的继续将唇去贴苏玺岳的唇。
他的口中似是裹了一颗甜度爆炸的糖果,让她欲罢不能的着迷。
她的胳膊想要去攀附他的脖颈,苏玺岳又一次收回了他的手指。
快要达到快乐顶峰的周鸢用牙齿难耐的咬着苏玺岳,说不清咬到的是他的唇,或者是他的下颌,又或者是他的锁骨。
迷离的周鸢好像知道她称呼眼前的男人为“苏玺岳”时,他好像稍有不满。
但她似乎又找不到其他的称呼。
周鸢蹭着苏玺岳的肩颈,犹豫了两秒钟,轻声在他耳畔张口:“玺岳”
男人狠狠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
还是不对。
究竟应该叫什么他才高兴。
周鸢也不知道。
苏玺岳垂眸,很明显,他眼前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周鸢,口中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语了。
呜咽声占了大多数。
苏玺岳眯了眯眼眸,轻佻的将湿漉漉的手指在她唇盘蹭了蹭。
周鸢下意识的躲开。
他的下颌棱角分明,嘴角含着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意,这一刻他身上的慵痞劲儿像是香港电影里令无数少女心动不已的坏男人。
苏玺岳漫不经心道:“自己的,还嫌脏?”
随后低头吻了吻周鸢的唇角。
男人慵懒随意的动作令周鸢全身似是有细小的电流席卷而过。
周鸢别开视线,她受不了男人在她能看到的情况下舔舐她的
总之,周鸢快要被他撩到不能自已。
周鸢泪眼汪汪的看着苏玺岳,恳求他不要再悬着尚未下落的刀柄。
男人在周鸢眼里就像凌迟的刽子手,迟迟不肯给个痛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玺岳像是被周鸢的模样逗笑了,牙齿啃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哑道:“小鸢,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
话音未落,周鸢浑身上下颤抖的不能自已。
失控的边缘和失控的区别是什么——
是天上地下。
天壤之别。
苏玺岳带着轻微教训意味的动作让周鸢无处可逃,暴力大于温柔,而地点也从卧室换成了中岛台之上,没有拉窗帘的、透光性极好的白天,羞耻大于理性。
周鸢不受控制的在苏玺岳后背抓出几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