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腹微微粗砺,周鸢能极为敏感的感受到他手指指腹的触碰感。
周鸢的左手用力的扣住了中岛台的边缘,右手紧紧的拽着苏玺岳的衣袖,他的袖口都是被她不自觉攥出的褶皱。
周鸢的眼眸中渐渐盈满了泪珠。
她那双狐狸般的眼眸眼尾渐渐泛红,她有些快要到达失控的颤抖着。
犹如被雨水打湿的落叶,随时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摇摇欲坠着。
周鸢的皮肤很白,白到她快要到达失控边缘时,那身上泛起的淡红色,分外明显。
苏玺岳将周鸢身上汗涔涔的泪珠和泛红的皮肤尽收眼底,他手指的力道加重,就在周鸢快要到达的那一瞬间,苏玺岳无情的收回了手指。
游乐园的过山车俯冲时忽然刹车,八百米还有几十米就要冲到终点线时突然被告知原来这是长跑比赛,唾手可得的美味佳肴刹那间从眼前消失
周鸢脑海里不可控制的浮现了这几种感受。
周鸢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睁大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不明白苏玺岳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入骨的痒意令周鸢泛红的眼尾落下一滴泪珠,苏玺岳轻轻的吻在了她的眼尾。
将那滴泪珠吞入口中。
苏玺岳将手指在周鸢面前晃了晃,光线刚好落的位置巧合,他的手指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
周鸢难耐的晃了晃身子,苏玺岳就像没看见似的,将手指在周鸢面前晃了晃,什么都没说,可眼神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周鸢继续拽了拽苏玺岳的衣袖,轻喘着开口:“苏玺岳”
“嗯?”苏玺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嘴角浸着淡淡的笑意:“小鸢,怎么了?”
“我,”周鸢推了推他:“你”
周鸢的发丝有些凌乱,眼尾泛红,肌肤冷白,狐狸似的眼眸闪着若隐若现的泪珠。
苏玺岳眼眸暗了暗,苏玺岳将周鸢抱起,就在周鸢以为苏玺岳要带她进卧室时,他又将她放在了中岛台上。
只不过是将她移至了旁边的拐角处。
苏玺岳装修时选择的中岛台是大理石制的,深色的中岛台上有低调的纹路,奢华又不张扬。
深色的大理石能很明显的映衬出在它之上的人肌肤有多白多嫩。
周鸢不知道苏玺岳为什么要将她抱到这里,刚刚身体的未满足感仍然没有消失,她紧紧的合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