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苏玺岳勾了勾唇,嗓音低哑:“小鸢昨晚太热情了,没忍住。”
周鸢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昨晚他们纠缠靡丽的画面,红着脸:“你……”
“我可没有乱说。”苏玺岳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指拽了一下自己的领口,简单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周鸢疑惑,苏玺岳要让她看什么?
她顺着苏玺岳的目光看去,领口之下,是几个交错的红痕——
是比周鸢脖颈上要重许多的红痕,分散在锁骨之下的冷白肌肤上。
苏玺岳指了指,示意周鸢看他的锁骨处,随后他加重一字一句认真道:“昨晚的小鸢,真的很热情。”
周鸢愣愣的看着苏玺岳锁骨之下的红痕,如果不是苏玺岳指出来,她甚至都想不到,这居然是自己亲出来的?
昨晚她完全没意识!
甚至她现在看到了这些事实胜于雄辩的“铁证”,她仍然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在苏玺岳的身上留下的这些痕迹。
情到浓时,难以自制。
周鸢红着脸颊回忆了一下昨晚,好像是有这么几个画面
但她完全记不真切。
红痕在锁骨之下,随着苏玺岳呼吸、说话时还会轻微的摆动,那几个不规则的红色痕迹晃的周鸢有点眩晕,苏玺岳此刻有种说不出的别样的男性魅力。
是男性的餍足感和禁欲感交错碰撞,矜贵冷清的他身上拥有着看似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吻/痕,极大的反差感令他增添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极尽诱惑的魅力。
清晨的阳光此刻穿透窗牖,毫不吝啬的跳跃进屋内,恰好落在苏玺岳的周身,泛着淡淡的金黄。
周鸢本来是想让苏玺岳看看,看看他昨晚做的好事!
结果哪想得到,原来自己才是更过分的那一个。
周鸢不自然的挪开视线,耳尖翻着淡淡的红。
苏玺岳的红痕虽然在能被衣服遮住,但现在这个季节,衣服领子不像冬天那么高,一不小心就会露出来。
一个男人,如果露出这些痕迹,会不会成为他同事们茶余饭后的八卦?
周鸢想了想,小声说:“要不,我帮你用遮瑕膏遮一下?”
苏玺岳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周鸢的后脑勺,轻笑着说:“昨晚亲的时候不似乎挺热情、挺大胆的吗?现在害羞什么?”
说完还用手掌宠溺似的捏了捏周鸢的脸颊。
被他的手掌碰过的地方,痒痒麻麻的。
周鸢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绯红的脸颊,周鸢故意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