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一肘击中身侧袭来的男人脸颊,“坚持一下,马上了。”
最能打的四名保镖被滕岳机灵的挡在门外,包厢里这些纵|欲|过|度、外强中干的酒囊饭袋都不是两人的对手。
更何况这里面有不少人一听他俩是警察就怂了,往角落里一躲,扯着嗓子光喊不上。
他们也想得很清楚——反正肯定是跑不出去了,既然如此干嘛要再给自己加一个袭警的罪名呢?
滕岳望着勉强能轻松应对的江淮序和叶莺时,再想想被自己堵在门外的四名五大三粗的保镖。
心道:终究是我抗下了所有。
不过警方也没让滕岳抗太久,窗外隐隐传来警笛声。
很快,一群警察冲上来把四名保镖按住。
门外危险解除,滕岳立马开了门,放警察进来把包厢里的人全部制伏。
王三儿这人自以为是,行事嚣张,负责这片区域的派出所早就盯上他了。
派出所已经查了他一段时间了,正要准备收网时江淮序联系了他们。
总归双方目的一致,都是想把这群人一网打尽,于是一拍即合,顺便把王三儿的大本营“天堂夜总会”也一并端了。
向阳分局的人带着王三儿回去配合调查,其余收尾工作全交给了派出所同事。
王三儿被铐起来了还不老实,扯着嗓子在车上喊了一路。
直到车程结束,庄泽语把他押下车,他还在拼命呐喊。
“我没罪!你们凭啥抓我!”
出来迎接他们的贺堰,听着王三儿这比砂纸磨过还要粗糙沙哑的嗓音很是震惊,“你们把他怎么了?他这嗓子怎么比我在工体骂一整场裁判出来还哑?”
“我们啥也没干,他自己闹了一路。一会儿说要跟我们领导当面对峙,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犯法,我们抓错人了什么的。”跟王三儿一辆车的庄泽语被噪音攻击了一路,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呦,这么喜欢喊呐?”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叶莺时冷笑一声,“体贴”地询问王三儿,“要不我给你找一空旷地儿让你先喊个够?”
不等王三儿扯着他那沙哑的破锣嗓子回答,江淮序直接安排道:“先关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说。”
“得嘞!”
第二天早上,叶莺时早早来到队里。
不一会儿,贺堰手里拿着个煎饼果子无精打采地走进来,回到工位上恶狠狠地咬了口。
卢文萱眨了眨眼:“堰哥你很恨这煎饼果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