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试图折中到十个月,向怀景开始扒他的衣服。
无奈地说六个月好吗,向怀景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巴。
最后妥协的还是郁青珩,三个月就三个月吧。
所以晚上两人还是分房睡的,可是三个月实在太久,拜托,之前已经彼此冷遇了那么长时间诶。
“其实我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向怀景扒着门框试图以理服人,“哪个部位的肢体接触都是肢体接触,人活着就是一团肉,你不能搞歧视。”
郁青珩温柔且固执,小心翼翼地将向怀景的手指从门框上拉下来,并揉一揉:“没有歧视,可我们谁也不会随便就与第三个人做那种事,就算是再亲密的朋友都不会。”
“重要的是心灵上的碰撞。”向怀景不死心。
“小景是指,我们不应该沟通?也有一点道理……”
“没有道理我瞎说的!”
郁青珩干脆半蹲下来,手臂托住他的腰臀,往上轻轻一提。
向怀景双脚离地吱哇乱叫,被郁青珩抱着送回了次卧,郁青珩要把他放下去,向怀景反手勾住他的臂膀。
“你不愿意我去你房间,在我房间也行。”
郁青珩哄人似的抚摸他的手指:“再坚持坚持。”
向怀景冷笑:“我已经坚持很久了,别逼我,先生,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盆栽出点什么事吧?”
郁青珩:“……”
向怀景得意洋洋:“亲我。”
为了自己含辛茹苦照顾长大的盆栽不被摧残,可怜又无助的郁先生,只能遵从恶徒的胁迫,低头献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完全无法满足这位贪婪的恶徒。
于是可怜的郁先生,被拉扯着越陷越深,连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了。
“不行……”他试图讲道理,手虚虚地压着向怀景的脖颈,“我们约好了的。”
到嘴的鸭子还挺坚持,是要狠狠咬下但把人吓跑,还是折中一点先啃点肉?
向怀景选择了后者。
盛满星河的眼睛如同映在水里,荡漾着深沉却璀璨的波光,向怀景抿了抿被吻的红润晶亮的唇瓣,额头渗出了蜜一般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