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导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边沂南,觉得张晋城大题小做,不就武术强一点么,这个角色是紧靠武打戏份就能撑起来的吗?
倒也不是他眼高,是千满娱乐的情况他多少知道一点,也清楚明白对方肯定送过来的不是他们要捧的艺人,充其量就是个凑数的。
前面已经闹的那样不好看,新投入的资金也不过是卖自己一个封口费,至于这个角色怎么弄,肯定不会让他兆坤城舒坦就是了。
他鼻孔出气,显然对张晋城的乐观嗤之以鼻。
“行了,多说也没用,b组准备。”兆导看向两位演员,主要是对着叶风:“你准备的怎么样?”
叶风正站在边沂南身边让他看自己衣服上的燕子,正说到他奶奶会锈,还是双面绣,兆导的眼风扫过来,他嘿嘿一笑住了嘴。
“那个……让我和南哥熟悉熟悉找找感觉呗?”
兆导这回却不给他面子:“直接在镜头下熟悉,更快。”没等叶风再说,他已经拿起手里的对讲机:“《花嫁喜》b组二十八镜,各组人员准备。”
叶风只好扯着边沂南宽大的袖袍往搭好的场景中走。
二十八镜主要是南宫熵刚从练武场回来,去南街的铺子给姐姐买糖炒栗子,在路上遇到了凤城拦路,然后两人打起来。
镜头跟随南宫熵买完一袋新鲜热乎的糖炒栗子,少年身姿挺拔,走路带风,偏生出一种肆意潇洒来,引旁人注目。
南宫府上家眷多,小辈尤其多,虽然家大院大,却没有那种勾心斗角的风气,最是其乐融融。
他脚步轻快,瞅见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要买上几个,三个弟弟两个妹妹都不能落下。
他哼着小曲儿,心情愉快得很。
直到镜头里出现一袭清冷矜贵的身影,堵住了南宫熵的去路。
许是某种只觉,他停下了脚步,觉得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
“你是谁?”
叶风刚念完台词,兆导就忍无可忍地喊了卡。
“卡卡卡卡,那个什么玩意,凤城!你站出镜头了你不知道吗?!”
兆导气性大,发起火来没人敢吭声,整个片场一时间就只有他骂边沂南的声音。
“镜头是跟着转的,你是死人吗不知道动一下?”
“这么基本的东西你都不懂?你来演什么戏啊你?!”
他一连骂了几句,又怒气冲冲地转向张晋城:“这就是你说的要加戏份?我看你是想把我气死!”
张晋城干瞪着眼睛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