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朵愣了愣笑起来,笑的十分睿智:“你不对劲哦。”
枝歌先生掩饰的喝了一口香槟,舔了舔嘴角。
“你在紧张什么?”
“我紧张了吗?”
蒂朵探究道:“如果是以前,你一定会很轻佻的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现在你,不正常。”
枝歌先生撇过头,装作不经意的目光,沙发空空如也,目光逡巡,不见顾语蓝的身影。
洗手间内饰奢华,看了一眼洗手台上折成各种花样的毛巾和纸巾,顾语蓝把面具摘下,隐形眼镜终究不如框架眼镜,戴久了眼睛有点痒。
他把隐形眼镜摘下,打开水龙头,捧起水冲洗眼睛。
水声哗啦,听见进门的脚步声,有人停在旁边,这距离过分近了,顾语蓝皱了皱眉,往旁边让了一寸,他不喜欢这种暧昧的距离。
那人变本加厉贴近过来,顾语蓝摘了眼镜根本看不清,朦胧间正打算去拿洗手台上的纸巾,忽然手腕被人按住,顾语蓝心里一凛,已经被按在墙上,水珠缀着睫毛,扰乱了本就模糊的视线,感觉唇上立刻被人亲住了,确切的说是啃了一口,有人用牙齿啃了他一口,在他的下唇,舌头狠狠地揉进他嘴里,温热的柔软抵在他唇角,一种陌生的气息萦绕,柔软的身体贴着他。
顾语蓝反应过来猛的把人推开,居然轻易就把人推开,那人似乎撞到了洗手台边,疼的嘶了一声。
顾语蓝抹去脸上的水珠,模糊中正好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出了洗手间,手里似乎拿着一面翠色的面具,被光照得耀目。
顾语蓝戴上隐形眼镜,从洗手台上拿了一条一次性的漱口水,低声骂了一句。
居然在法国被猥亵了,艹!
枝歌先生慌张的跑出了洗手间,缓了缓起伏的胸膛,腰上的伤口生疼,皱着脸:“这个小混蛋,那么用力,疼死我了。”
他得意的抹过嘴角,戴上面具。
蒂朵走过来,欢快的像公主:“今天我可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等会儿你就看好戏吧。”
枝歌先生一听,心里十分不舒服,为什么非得是他。
宴会进行到一半,大大的生日蛋糕砌了八层,礼物盒子堆积如山。
枝歌先生忍着腰痛,坐在沙发上,喝了两杯酒,拒绝了一众邀请的alpha,偷瞄着一脸不爽的顾语蓝,想起刚刚偷袭成功,心里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