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每天都有新鲜热点,少了一个黎越,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黎越”。
温书年收回视线,路过街边一家花店时,进去买了几支白玫瑰。
带着玫瑰花回到公寓,温书年来到卧室,将花瓶里已经枯萎的玫瑰花扔进垃圾桶里。
把花瓶洗干净,换上清水,再把新买的白玫瑰放进去。
玫瑰香味以花瓶为中心一点点扩散,温书年将花瓶放到床头柜上,又转身去了客厅,打开电视机。
客厅沙发上,三个人偶靠在一起看电视。
电视机调到了体育频道,是池父和大哥喜欢看的球赛。
温书年坐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雨幕,听着身后传来的球赛声音。
裁判的口哨声、观众的欢呼尖叫声……
窗外,雨势越下越大,整座城市被蒙上了一层灰雾。
温书年一直坐着,而在他手边,还放着那张亲吻的合照。
只是他眼中死气沉沉,和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也彻底断掉。
一天、两天……
这场雨一连下了好几天,客厅的电视机也从体育频道换成了财经频道。
温书年还在窗边,看着这场雨。
就和玻璃花瓶里的白玫瑰一样,慢慢枯萎。
周末时,公寓房门被敲响了。
温书年过去开门,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贺厌时还有些意外,把人带进来,“方秘送你来的?”
贺厌应了声,被温书年带到沙发上。
两人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连电话也已经一两周没有打过。
贺厌心情不好,偏偏温书年又一直不去岛上探望,方秘书也没办法,只能把贺厌送过来。
客厅电视机还放着新闻频道,三个人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连茶几上也放着三个水杯。
温书年则是在旁边整理行李箱,看起来像是要外出。
贺厌坐在一个人偶旁边,看到人偶的领带有点歪,顺手整理了一下,问:“哥哥要走了?”
温书年还在收拾行李,反问:“你不是知道吗?”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贺家的监控下,他还定了明天的机票,方秘那边当然会收到信息。
不然也不会在他离开的前一晚,特意把贺厌送过来了。
“哥哥要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贺厌语气有些低落,放在平时,温书年肯定会哄一哄。
不过现在,贺厌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他不再需要贺家,也不用再哄着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