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
“……”
见杜承一直不吭声,阎南修黑眸眯了眯,忽地用力。
杜承一下被撞出了一声闷哼。
阎南修坏心眼道,“叫不叫。”
“……少……少……”杜承喘了一声,声音都被撞散了,“少开玩笑……唔!”
阎南修忽然托着他,这次去到了书桌。
“!”
杜承差点被顶出眼泪来。
下一秒,感觉到阎南修在动,他连忙抱紧他,“哥!阎哥!”
“卧槽,我叫………我叫行了吧!”
杜承和他面对面,脚虚虚的踩在地面,一边没力,一边又不敢让自己重心全掉下去。
阎南修黑眸心满意足地弯了起来,却恶劣地压低声音。
“晚了,叫老公。”
“……阎南修!”
杜承已经快不行了,连名带姓叫他,声音都因为动作都散了,
“你……你发疯是不是!”
阎南修把他压在卓沿,环住他无力的腿。
他声音哑哑的“嗯”了一声,得寸进尺使唤他,“快叫。”
“老公想听。”
一阵阵的濒临感,已经让杜承有点神志不清了。
“好吧。”
阎南修唔了一声,拇指拂过他眼眸的光亮,爱怜地吻住杜承绷紧侧颈。
“不叫也行。”
杜承茫然中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忽地就被结结实实地一磨。
脑海倏地一白,杜承呼吸都顿了一拍,手指条件反射抠住阎南修结实的背脊肌肉。
阎南修弯起漂亮眼睛,坏心眼地在大叔眼皮上亲了亲。
“哭了不要怪我。”
屈服于太子爷的淫威。
杜承当天老公哥哥混蛋阎南修混着叫了个遍,才被餍足的某人放过。
……但眼睛还是肿了。
尼玛。
杜承起床,瞪着天花板悔不当初。
早知道许愿就许让停就停了……真是吃了没经验的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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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杜承拖着酸痛的背,身残志坚地重新上班了。
——连带着巨型挂件,太子爷一起。
这人来了就没走的意思。
杜承本来看他就带了个行李袋,还以为他就来几天,谁知道这人原来让人送了行李过来。
杜承感觉自己被诈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