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黎抬头看他,鼻尖发红:“你就这么相信我?”
周进帮他撩开额前的碎发,嗓音温柔:“嗯,我会永远相信你,支持你,做你的后盾,如果累了,尽管往后靠,我一直都会在。”
沈书黎一头扎进他怀里:“你很好,你怎么这么好。”
又想到,最近镇上那些人说的话,说周进能跟他结婚,是高攀了他。
那些人简直瞎,眼瞎心也盲。
分明是他,不知道积了多少德,才能求来这么一个周进。
周进亲吻他的软发:“好了,越来越爱撒娇了。”
沈书黎声音闷闷的:“你不喜欢吗。”
周进:“喜欢,喜欢死了。”
比起沈书黎缄口不言,什么都一个扛着,倔强地撑着,对任何人都保持疏离,周进更喜欢沈书黎对他撒娇。
不管多大还是多小的事,都对他撒娇,向他表达——‘我需要疼爱’。
被爱人需要,对周进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从这天开始,周进把手里所有的钱都给了沈书黎。
包括每日进账的钱,都会在当天按时上交。
沈书黎既感动,又特别过意不去,抱着他说:“要不,我每个月给你发零花钱吧。”
周进没有拒绝:“好。”
反正他每天基本都在庄园那边,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再说钱给沈书黎管着,他安心。
一段时间后,沈书黎的项目有了起色。
眼看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似乎在变得越来越好,但周进却发现,沈书黎的焦虑并没有缓解。
并且好像更严重了。
除此外,沈书黎更粘人了,很多时候上着班,也会不断地给周进发消息。
晚上要么失眠睡不着,要么就做噩梦,满头大汗却又醒不过来。
还说好多梦话,大多都是“不要走”、“不要离开”。
周进每回看到都心疼,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安抚他,轻哄着:“不走,乖……”
周进有些难受,沈书黎的这种状态,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又一次沈书黎半夜被惊醒后,周进也坐了起来。
两人索性不睡了,来了一次深夜谈话。
周进抱着他:“宝宝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沈书黎一只手撑着额头,胸口还在起伏:“做噩梦了。”
周进:“嗯,什么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