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这份工作挺好的,哪怕离开至冬不止万里之遥,也比留在提瓦特讨债或是其他任务都要好。阿克列谢盯着地面扯扯嘴角,虽然出身于壁炉之家,比起毁灭什么他果然还是更喜欢保护什么。
“您好,朱樱姑娘让我来这里见她,麻烦您传个话?”他正盯着地面胡思乱想,访客期期艾艾上前询问。
“朱樱姑娘?”
阿克列谢抬起头看向来人,是个面色苍白的弱气青年,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脾气也有些阴郁:“你是?”
“……天舶司的。”想了想,茗炎想了这么个名头出来,不管怎么说“药王秘传”这四个字总不是可以光天化日之下随便乱提的。阿克列谢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认为这个人能做出什么会对商栈产生威胁的事:“跟我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商栈,阿克列谢找了个人问出朱樱在隔水的凉亭里,将客人送到亭外就拐回大门继续守着。
“大人,”没有召唤茗炎不敢上前,他站在台阶下头也不抬,却听亭中坐着的人淡淡道:“进来坐。”
等这个被她观察了许久的线人哆哆嗦嗦坐好,朱樱拿出一方脉枕放在面前:“歇一会儿,静下来我给你看看。”
这是?
茗炎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心思全在如何还能为令使大人在做些什么上,只觉得这个小枕头有些眼熟,好像在丹鼎司见过类似的。
所有药王秘传的成员都在服用药物,似乎期待这东西能让他们获得另一种形式上的长生……可控魔阴身?看不太懂,丹方她从景元那里要来了一份儿,据说还是无名客们客串卧底给套出来的。
看过之后朱樱无语许久,现在的年轻人还是比较勇敢的,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都敢往嘴里送。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这种药物硬生生激发出来的魔阴别人或许没有办法,但是朱樱,八百年前她就已经找到了解除的解药。
茗炎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依言安静坐了十分钟,老老实实把手放在脉枕上。
“能说说你是怎么加入药王秘传又成了步离人的线人吗?”她一边诊脉一边摸出金针,眉头紧蹙。茗炎恍惚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