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解了。

景元顿时轻松,笑着略拱了下手:“罗浮那厢线索已至穷尽处,我总得问问樱樱她冤在哪里吧?告状还讲究个当堂对峙呢,我就是想偏着她,她也得先张嘴不是?一走了之算怎么回事儿,难道我是那种不给自己家里撑腰的人么?”

钟离是真不知道朱樱流落到提瓦特之前遭遇过什么,只晓得众仙家将她从云来海捞出来后这姑娘一副生怕被扔掉的样子见谁贴谁,着实可怜可爱。这会儿诈了一下景元又见其滴水不漏,这家伙突然笑起来,瞧着颇有几分讨嫌。

啧,果然年龄上来了脾气就下去了,看这小子不顺眼也不打算用天星砸。

“人在须弥教令院。”

说完他背着手消散于山岩之间,直接把景元扔奥藏山山顶上就不管了。

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行协调,协调不了再说。

景元直接给岩明打电话要他发一艘星槎过来,只说有事要办,隔日即回。

帝利耶悉的毕业申请很快就通过审批,这个等级的学生除去参加考试只需交一篇完整论文即可,朱樱直接把昨日发给甘雨的报告改了改就交上去。

为什么不可以呢?这不比草之神劳心劳力自上而下动员贤者们来的更高效。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只要能体现存在感,哪怕为了反对也要反对几句,损失的时间可不会倒流。

这种时候只需要反其道而行之,让他们看到教令院能在这件事中获得多少权力,象牙塔里的学者也会削尖脑袋想尽各种方法促使这件事实现。

小吉祥草王?

她太年轻了,容易被以经验论长的贤者们轻视。

又是忙碌充实的一整天,准备离开图书馆时朱樱听到旁边座位上的姑娘和朋友们热烈但小声的讨论起大巴扎最炙手可热的艺术家,她们约好了要利用睡前这段时间去看表演、吃东西顺便逛会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