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严济慈能有什么正经事!”萧守义气得在原地打转转,骂道:“秦宝珠也不仗义。以前我怎么帮她的?她怎么就不拉着点玉珠。”
千山缩着脖子提醒:“秦大娘子也不知道您的心思啊。您端着不说,怎么还能怪人家。”
“我跟她说?说了她转头就能告诉玉珠!这和我自己去找玉珠表露心意有什么区别。”萧守义恼羞成怒。
“直说也没什么的。”千山说道:“您要是不说,就算赶走了严济慈,还还有刘济慈,那么多狂蜂浪蝶,您赶得完吗?”
萧守义仰天叹气,“现在还不是时候。说早了,事黄了了怎么办?”
萧阁老官复原职之后,萧夫人不仅自己宴请过宾客,还去别家赴过宴,和秦玉珠接触过几次之后,她就喜欢上了,连萧守义偷她的花,她都没多说什么。
她知道萧守义的想法,但也借此对萧守义提出了要求,让他好好读书。
萧守义今年的学业要是有很大的长进,幺污儿二漆wu二吧椅欢迎加入看文她就去找贾氏谈,萧守义今年要是能通过学馆的结业考试,她死皮赖脸也能把秦玉珠弄到她家来。
经历过萧阁老罢官的事,萧守义已经长进了很多,再有亲事在前面吊着,他这段时间不可谓不努力。
而且萧守义也觉得母亲说的很有道理,不表现得好一点,母亲怎么好意思上门替他说亲。
在他达到母亲要求之前,他并不敢对秦玉珠胡乱说些什么,他想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去和秦玉珠表明想心意。
以前秦玉珠身边也没其他人,萧守义在学馆读书的时候还算安心,但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严济慈,让萧守义立刻警觉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萧守义就赶紧带着小礼物,去秦府堵人。
“你又送玉珠什么了?”秦宝珠率先打开盒子,就看到一套雕刻精美的八瓣莲花玉杯,夸道:“这雕工不错,我也喜欢,你哪儿买的,回头我也去订一套。”
“我家亲戚送的。”
秦玉珠看向萧守义,刚想问他为什么又送重礼,萧守义就自觉的解释道:“没其他意思,就是觉得好看,你应该会喜欢,我就特意给你送过来了。”
“每次都是这个借口。”秦玉珠的表情有些无奈,但又有些开心。这些礼物就是甜蜜的负担。
萧守义不是每次都送得很贵重,有时候送花,有时候送果子,有时候还送自己的手工,珍宝首饰虽然也在送,但掺杂在其中,好像也成了心意的代表,弄得秦玉珠只能被迫接受。
虽然萧守义送她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但这套玉杯还是让秦玉珠惊艳,杯壁薄如蝉翼,杯子旁边还雕刻着蔓延的花枝,杯子是一套的,但每个杯子的造型各不相同。
“喜欢吗?”萧守义问道。
秦玉珠点头,开心的说道:“喜欢,非常喜欢。”
萧守义:“严济慈就算做官。一年的俸禄也买不了这套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