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总归没结婚,万一外人说瞎话怎么办?”
“那就把他们嘴巴撕烂!”
谢凡现在情绪起伏波动正式最大的时候,以至于心里面的怒火全部都反倒这种假想敌上去。
等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就瞧见惊蛰整个人笑的开心。
“对嘛,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根本控制不住别人说什么,所以为什么要为别人还不知道会说出口的什么话来限制自己的行动,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对方当着面说了,嘴巴撕烂不就好了,下次想着疼,就不会有人再敢。”
谢凡站在卫生院的院子里,正要闯进去,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惊蛰的意思。
“你……”
“我什么我?你一个大男人,以后这种事情要自觉点,我未来是当你媳妇的,不是当妈妈的。”
惊蛰现在就有种感觉,自己在教儿子。
其实这种事情,惊蛰不是第一次遇见了,也不是说谢凡的处理不好。
只是这种牺牲自己来保全其他的作法,让她没办法认同。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们不惹事,也不怕事,在准许范围内的事情,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谢凡木在哪里,几乎是一点就透,瞬间明白惊蛰的意思。
其实是成习惯了。
自小到大,从来都只有自己护着自己,很多时候,为了不让事情复杂化,他都是尽量委屈自己来避事。
因为他发现一点,只要你能提前避开要发生的事情,会省掉很多的麻烦。
惊蛰察觉到他沉静下来,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钻牛角尖。
手指一点点的戳在他胳膊上,放柔声音说:“我们正经刚认识的时候,别人都说你野,抢工活抢任务都可凶了,现在怎么了?”
谢凡眼底闪过复杂,纠结了一下,还是将心里面的想法说出来。
“那个,因为没工就赚不到工分。”那样他跟小寻就会吃不上饭。
算起来,这也是他唯一一个跟村里面人抗争的。
最开始站起来的时候,对方对上他也以为会主动放弃,那次他把村人三个人的脑袋走砸了洞,偏偏对方还不敢回去告状。
因为被他攥住了知道的把柄。
那之后,村里面的人也就慢慢清楚他的底线。
谢凡看着惊蛰,就见对方视线一直没转移过。
“那就是,我还不如工分重要?”
惊蛰有点不太满意。
她可从来都觉得自己是太上皇,不一定要掌权,但位置一定要重。
真要说起来,这一点还是身为师傅的唯一弟子养出来的毛病。
惊蛰知道这是毛病,但是她却不打算改。
现在拿这话刺激谢凡,几乎是瞬间,谢凡就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