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就算了,按照规矩是写作业。
外人不清楚,惊蛰本人却很惶恐。
数学那都是什么鬼?
公式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还有俩大的英语,一群小蝌蚪堆积在一起,怎么就成一种意思的?
以至于到后面,惊蛰只敢选择语文背课本。
还不能找白话文,把把只能捡那些文言文。
这是第一次,惊蛰痛恨原身。
该好好上学的日子,她都在干什么!
这还好是她反应快,但凡反应慢一点,可就丢人了。
偏偏没这么输过的惊蛰表示很憋屈,非要想办法把这场子给挣回来。
后来还是谢凡看出点什么,坐在一旁帮着指点一下,提前结束了这种双方都痛苦的事情。
就这样,原本可有可无的学习计划,现在正式被她提到台面上来。
心想着,等今年鱼塘扩建结束,对外稳定后,明年就跟生产队长拿下那工农兵生的名额。
今年不知道是谁,不过去年报上去的人好像是审核的时候被刷下来,说是不够条件。
也是那时,惊蛰才知道梁教授的那一封介绍信多有用。
欢喜的日子,也就在这种消磨中流逝。
大年初六那天,毛根结婚惊蛰去了。
留在毛根家,等到他将扎着长辫子,绑着红绳的新媳妇迎回家。
红布新做的褂子,印着新娘的脸也通红,惊蛰多看两眼,也是个老实不爱说话的姑娘。
迎亲,拜堂,改口……
七七八八的事情全部都结束之后,天色已经很晚。
惊蛰跟谢凡一起吃完酒才清醒的回家。
至于闹洞房,小寨里有毛根自小长大的兄弟,提前说一声后就先离开。
走在大道上,月亮已经升起来尖尖细细的一道月牙,不是很亮。
惊蛰边走边说:“结婚太累了,回去要不要商量,有些步骤就省下来?”
今天抽时间,惊蛰跟新娘子待了一会,问了当新娘子怎么样?
新娘子说特别开心。
看样子也确实欢喜,以至于惊蛰又多问了几句。
新娘子就将自己三点起床绞面,五点开打扮,七点准备等人,一直忙到新郎来接。
惊蛰当时想了想,新郎去的时间她是知道的,因为十二点拜堂,所以是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就去了。
两村子离的不远,来回也就半小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