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见两人磨磨唧唧得,你不舍得问,她难受说不出。
这么闹下去,猴年马月能知道真相。
抬手扯开谢凡,将他丢到一边去冷静。
惊蛰目光平静的代替谢凡询问道:“你缓缓情绪,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我来问,你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有问题吗?”
谢寻抽噎着摇头,努力想要遏制住激动的情绪。
惊蛰见此,没着急询问,曾经的回忆全部,问出第一个问题。
“信是你写的?”
谢寻点头。
“药也是你放的?”
谢寻瞬间激动,摇着头快速否认:“不是,我没有放药……”
“你写了信,没放药?”
谢寻小鸡啄米般立刻点头。
惊蛰侧目,朝谢凡伸出手:“信能借我一下吗?”
谢凡没迟疑,将信交给迟惊蛰。
找到两封信中给苏云的那封信。
尊敬的苏云同志,主席教导过我们,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即将归城,知道这个消息的我伤心难过于我们即将分隔两地,长痛不如短痛,不得已狠心拒绝你,可在得知你即将嫁给别的男人,心痛如绞,我们年纪不大,却也经不起岁月的磋磨,我当即决定,带你一起离开,去共同追寻爱情,用我们有限的青春创造出无限的可能,如果你也愿意,明日正午,我在知青点等你。
惊蛰望着纸张上娟秀稚嫩的笔迹,心里疑惑。
这信上,确实没提药的事情,只是在诱导苏云去知青点。
将信看完,惊蛰望着谢寻逐渐缓和下来的情绪,也不再胡乱猜测。
“信是你自己亲手交给苏云的?”其实惊蛰猜测,这种可能不大。
“不是。”谢寻抹了抹眼泪,声音闷闷道:“我趁早上没人,把信塞进苏家院门,见它被人拿走才走的。”
“看见是谁拿走的?”
“没看见,我怕离的近了让人发现。”
不用问,给魏建国的信也应该是类似的手段。
更甚至知青点窗户是朝着后面开的,大小天很少会有人关闭窗户,直接搁在窗户上就会被看见。
要知道,魏建国至今都霸占着独自一间房。
有了开头,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谢寻缓慢的将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上次……上次被欺负我就想起来了,我会被魏建国盯上,是一次晚上出门还鞋样子,回来撞见苏云跟魏建国抱在一起亲,当时被吓到,我就赶紧跑了。”
“是在山上他堵我那次自己告诉我的,因为被我看见,要拉我下水,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我知道魏建国定下了回城的名额,可我不甘心,凭什么他干了坏事就这么幸运,他既然心心念念想回城,我就偏让他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