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您笑什么？”

vio突然开口问她。

徐瑾曼道：“感觉童嘉还是变了很多，比以前做事更牢靠了。”

vio闻言，点头：“童小姐确实挺优秀的。”

徐瑾曼一怔，侧头看了一眼，狐疑道：“难得看你夸谁……”

从进入公司开始，vio就是一个实干派，做事雷厉风行绝不拖拉，对要求高，对别人要求也高。

很多时候的夸奖也都是因为鼓励，和情商关系。

但她真正觉得好的，真心夸奖的人，徐瑾曼很少见到。

好像也有点不一样。

不同于旁人的。

vio笑笑不语。

徐瑾曼默了默，问：“对她有想法？”

vio对上徐瑾曼的眼睛，坦然说：“是的。”

“什么进展了？”

“准备要微信的进展。”

“……？”徐瑾曼惊了：“你们还没有微信？”

vio点头，低咳一声：“徐总要是方便，可以找机会给我推一下。”

徐瑾曼：“……啧。”

她感到惊讶，因为vio是个很大大方方的人，她以为这种性格应该会直接表白。没想到会这么纯情。

vio说：“只是工作太忙，谈恋爱的时间很少，所以觉得在一起可能也谈不好。就别去耽误人家。”

这是在她内涵她给安排的工作太多么？徐瑾曼：“那你怎么又想通了？”

vio眼里带着笑，温和说：“因为我看她好像也挺忙的，负负得正，而且您和沈小姐都忙，不是也挺好。”

徐瑾曼：“……”

好？

哪里好？

见面都只能靠视频，亲不亲，抱不能抱，摸不能摸的。

徐瑾曼没打消人的念头，她是觉得vio不错，童嘉就更不用说，两个人性格倒是很合适。

晚上，徐瑾曼把这事儿跟沈姝一说。

视频里，沈姝穿着那套草莓睡衣，和她一样都在酒店。

只不过她们距离隔了十万八千里。

徐瑾曼这边是晚上，沈姝那边是清晨。

“我找了个理由，把vio微信推给童嘉了。”徐瑾曼身上穿着白天的衬衫，盯着沈姝困倦的表情：“这么困？”

沈姝：“嗯，最近《盛妆》接近后半段，还有杂志、见导演，看新剧本。”

她顿了顿：“童嘉分手这么久，确实可以试试。”

徐瑾曼应了一声。

瞧人打哈欠厉害，说：“那我挂了，你再去睡会儿？”

“不。”沈姝半眯的眼睛睁开一些：“一会儿就得起来了。”

徐瑾曼：“那你这么困可怎么办？太累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