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皮的事,她没仔细听,只是这个名字让她想起来。
“哦,我爸跟我说过,有个生日宴会。姝姝,你去不?”
往年沈家没有受过邀请,沈姝自然没有去过,但今年不同,沈姝和徐瑾曼结了婚,莫说陈家的宴会,连hp韩氏这样几乎能和徐家平起平坐的企业,都会给沈家送上请帖。
沈姝说:“还不知道。”
她应该是会去。
蔡莹说:“你去的话我就去。”
她顿了顿:“要我说你就去,之前医院的事最好再给他一个巴掌。”
当初陈博进病房想给沈姝喂那个什么恶心的‘解酒药’时,她也是在的。
后面的话题徐瑾曼没插嘴,起身倒了一杯水。
沈姝和蔡莹说着话,余光看到徐瑾曼起身,而后回神时与蔡莹对了个视线,接着,同时一笑。
蔡莹用气音说:“姝姝,真的很咸。”
沈姝眼尾浅浅的弯着,她也知道。
若是别人她一定不会有这种感受——明知道不应该笑,心里却只有愉悦的情绪。
吃完饭,徐瑾曼要起身洗碗,中间接了一个电话,沈姝便直接拿走去了水池。
沈姝洗碗时,蔡莹走到她身边,声音极低:“姝姝,你是不是那儿,就是大腿疼啊?”
她还没有过那种经验,还是没好意思直接说。
进门的时候没注意,刚才沈姝走的两步显然有些不自然。
沈姝垂眸洗碗,没多想前面那句,点头说:“嗯,昨天骑马还没恢复过来。”
“……”蔡莹恍然:“哦对,我差点忘了你们昨天去骑马来着,我还以为是……”
“什么?”沈姝脱口问。
蔡莹下巴在沈姝胳膊上点了点,笑的内涵:“嘿嘿嘿。”
什么也没说。
沈姝很快反应,白了一眼:“……你少和童嘉聊那些有的没的。”
大腿酸疼,在大众潜意识里就带着一点软性的涩情。虽然她不是因为那样才疼,但蔡莹的话本她思绪引了过去。
不自觉的,竟有些心猿意马。
徐瑾曼重新给蔡莹换新的床单被套,蔡莹很快也进门帮忙。
就是活儿干了一半,蔡莹就放弃的把剩下工作撂下,又跑到外面去找沈姝说话。蔡莹过了年就20岁,身上却还有孩子的习气。
不是大事一般很少有恒心。
徐瑾曼把被套扯直,望着边上换下的那一套,不由回忆起清晨抱着沈姝的醒来的那一刻。
那个吻之前,其实她就已经醒了。
准确的说,在沈姝的手臂擦过她心房时,意识就已经醒了。
沈姝不知道的事,在她走出房门之后,她重新换了一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