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这哪个正常女人能不喜欢?
但这个情况有点突然。
徐瑾曼说着话在沈姝示意下,下意识把自己的被子往身边扯,给人让位子。
做完这个动作,沈姝坐到床上,双腿盖进被子,然后整个身体缩到里面。
“徐瑾曼。”
“啊。”
徐瑾曼看着躺下的人,oga的耳尖在昏黄的光线下,似乎能看到有些发红,她清晰的听到身侧说:
“关灯睡觉了。”
-
床头灯熄灭。
房间短暂的陷入黑暗中。
徐瑾曼睁着眼,片刻,适应黑暗的眼睛,望着在头顶天花板上,和隔壁一样的白色,边缘也是一样的花色。
很普通的那种纹路。
她看了会儿感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她侧头看了眼,沈姝从刚才的侧躺变成平躺。
侧脸看不太清,脑海中却有沈姝清晰的模样。
好像凭着感觉就能勾勒出,侧脸流畅的弧度。
她其实知道,沈姝是担心她心情不好,是为了陪她。
“我不知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是没关系,这世界本来就是奇奇怪怪的。”沈姝说:“徐瑾曼,什么都没关系。”
徐瑾曼:“都没关系吗?”
“嗯,都没关系。”沈姝说:“你也不用非强迫跟我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也可以。”
沈姝侧过头,二人隔着半个人的距离,中间还有各自的被子,看起来很远,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说话时的热息。
喷在脸上像被羽毛划过,痒痒的。
沈姝说:“我不是说了吗?你陪着我,我也陪着你呢,所以什么都没关系。”
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似乎连毛毛雨也停了。
也是,就像这天气,也是奇奇怪怪,明明白天的时候还是阳阳高照,天一黑,竟然就下起雨来。
沈姝:“你还难过吗?”
她回来的时候是有些难过的,但不是为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也不是为了徐家。徐瑾曼说:“不了,沈老师牺牲这么大,我还难过什么?”
沈姝似乎笑了一下,很轻。
“那我再牺牲一点?”
“什么?”徐瑾曼下意识问。
皮肤与被子擦过的声音,徐瑾曼的被子被沈姝轻轻拍了一下,那嗓音似蛊,似水,又似酒:
“给你牵个手。”
徐瑾曼怀疑沈姝在哪里学了什么新的东西,比如怎么给人下钩子。
徐瑾曼把手伸出被子,牵住沈姝的手,然后翻了一下把手背垫在底下。
掌心完全贴紧。
“徐老师,晚安。”
“沈老师,晚安。”徐瑾曼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