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救救我。”
“厂督我感觉有火在烧我。”
“救救我,求你了……”
少女的哀求声响彻在他的耳畔,像是毒蛇一般吐着信子。她说出来的话越来越没有分寸,小姑娘不懂什么是情爱,什么形容都能说出来。魏玉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躲避着身后的刀剑。他拔出随身的弯刀,一刀便是血渍飞溅。温热的血洒在他的脖颈,他眼神淡漠,弯刀上的血渍顺着刀尖滴落下来,滴落在地。
他一路在长廊上跑着,却能感受到有人在身后穷追不舍,像是黑白无常在向他索命。酒楼里早已乱成了一团,尖叫声与惊呼声此起彼伏,血渍喷溅在墙上,魏玉心急如焚,这是他从灭门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般慌乱的情绪。
带的人居然还不少!
倒也不是怕这些追赶他的人,能当上东厂督主魏玉,武功高强。他担忧的是怀中的徐音。
他瞧见远处有一个门,大抵是通往地窖。他将门打开,耳畔充斥着小姑娘的喘息与外面寻他的叫喊声。有人向地窖的方向奔去,就要闯入地窖——
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将地窖门紧紧堵住,将外面的并兵荒马乱都隔绝在外。
安静了。
地窖里很静,一盏灯都没有。在黑暗的环境下,徐音的喘息声被无穷无尽地放大,魏玉一时间心乱如麻。
自己的五感像是发挥到了极限,徐音紧紧趴在他身上,难受得低泣起来:“厂督,我求求你了。”
帮她,意味着会让她初尝人事。
魏玉沉默。
但若是任由她这样忍下去,他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你……还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问完,他这才下意识回想起来这是废话。徐音已经喝了这么大剂量的酒,怎么能忍得住?他一个男子,喝了这等东西,手指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也会感受到灼热。徐音的难受程度,他能理解。
她喘了一口气,小声说:“我忍不了。”
魏玉吐出一口浊气,脱下自己的外衣,开始找解药。京中想杀了他的人比比皆是,故而有时他会备些。
他摸黑寻着自己的解药,翻来翻去,满头是汗,骤然想起这种难以启齿的解药他从来没备过。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绝望的心情。
徐音的藕臂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脖颈。魏玉能感受到她烫人的温度,瞳仁微微一缩。她的温度太过于灼人,魏玉的额上冒出了些薄汗。他往后靠了靠,她却越凑越前,呼吸洒在他的脖颈处,就要贴上他的胸膛。
她竟然自己除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