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肖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江诺白丢下一句话,回了教室。
何逢要追上去,被旁边走过来的,他们班里一个oga女同学拉住了,女同学说:“何逢你拉江诺白做什么,不会是想追他吧?”
“关你什么事,这么八卦。”
女生嘁了一声,心说她朋友周文清对江诺白有点意思,可不能让何逢近水楼台先下手了,她当然得看着点。
于是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喜欢肖珣吗,怎么,过个年回来,就换人了。”
何逢都给说懵了,他喜欢肖珣?是他今天起床的姿势不对么,怎么什么傻子都给他遇到了。
“放你爹的屁!那是老子兄弟,你能喜欢自己兄弟啊!”
女生让他骂得一愣,立马大声说:“不是就不是,那么凶做什么,你就喜欢他也没用呢!肖家和珠宝陈家就要联姻了,恐怕肖珣高中一毕业,就和别人订婚去了,还有你什么事。”
“谁联姻,肖珣啊。”何逢哈哈大笑起来,肚子都笑痛了,“这他妈都什么年度笑话哈哈,乐死了!”
何逢这反应太缺德,搞得女生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这消息是假的,可话的确是陈家人嘴里传出来的啊!她脸上挂不住,就冷笑一声,狠狠把何逢撞开,走得飞快。
“艹,”何逢趔趄了一下,“都啥人,说我不像oga,我看她倒像斗牛!
何逢在学校里跟同学贫嘴的时候,不知道他肖哥正在家里经历分化期带来的煎熬。
早上还好好的,吃了早饭,肖珣还去隔壁家院子逗人家狗子玩了会儿。
回来就觉得有点不适感,可不敢再疏忽,稳定剂抑制剂立马都给打上了。
原本以为忍忍就能过去,没想到越来越难受,没法形容的难受,就是身体各处都不适,却找不到发泄口。
这是肖珣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oga分化期带来的巨大痛苦,他不知道是所有oga都这样,还是只有自己这样。
肖珣确认,他内心现在无比暴躁。
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试图让自己脑子放空,忽略那种憋闷窒息以及神经上的刺痛。
但是,越忍耐,就越会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巨慢无比,自己仿佛陷入了到了一种无限循环的痛苦当中去了。
肖珣爬了起来,准备去床上休息会儿,想着兴许睡着了就不那么痛了。
上了楼,往床上一倒。
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里面。
一分钟后,肖珣从床头抽屉拿出抑制剂,对着自己手又扎了一针。
他在心里数着分钟,数着秒钟,数着小羊,数着星星……
数到觉得这个世界应该立刻马上马上大爆炸。
痛到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