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越把她腰往腿上压,倾身道:“坐牢了。”
温霁脸颊猛地一红,推他:“你说什么说,又不见你行动!你不会不行了吧~”
她本意是激他,谁叫他衣冠楚楚的,而她刚才却一塌糊涂。
然而她说完,张初越竟然没吭声。
温霁蓦地一愣,瞬间一颗心被挖没了,双手捧着他的脸:“张初越,你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喉结微滚,避开她目光:“反正你有女儿了,我认了她,以后也不算无后。”
“张初越!”
男人现在把她从腿上挪下,道:“走吧,我送你去坐邮轮。”
温霁不肯走了,一说出话眼睛也是湿的:“不要,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初越深眸凝望着她:“再不走,邮轮的下一趟就到香江了。”
温霁用力摇头,双手扒拉着他肩膀道:“那还有三天才到,你不是两天后放假吗?我陪你……”
她话一落,张初越继续掀门下车,温霁不肯他去开车,人却被他拦腰横抱出来,温霁风向直接调转,挣扎道:“我不走!张初越我不走!”
“嚷这么大声,别人以为我强抢民女回家。”
张初越劲臂仍抱着她,却是锁了车,把她往巷子里带。
树影一下划过她脸颊,张初越心里叹:“怎么不听话?”
温霁被他用风衣裹住,听见这话心里又被揉碎:“张初越,现在是谁在骗婚!”
“确实有这方面的骗婚量刑,我看过了,有期徒刑。”
温霁脑子轰地一下,完了完了!
男人把她放落地,手仍圈着她腰,眼前是一个铁闸门拦着的老房子,温霁懵然,不愿意接受现实:“我不信!”
张初越把门推开,南方小镇的屋子门檐很低,他进屋要低个头,手自然挡在她头顶上,温霁整个人心思混乱,毕竟张初越这人也心机极重,但又被眼前的房间引去了她的注意。
这时风衣外套让他捞走,男人手伸进衣袋里,往浴室进去的时候从里面捡出了一盒套。
温霁才想起来是她买的!
糟了糟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温霁觉得自己做了场噩梦,已经无暇参观张初越这间卧室了,四四方方的像个工人宿舍,连床也是铁的。
“张初越……”
她喊他,回应的是花洒流水声。
温霁隔着门说:“你能不能别逃避问题,我们、我们一起面对……我没有嫌弃的意思……但这种事它医学上也有误差,你别气馁,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