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好几次手了,坐上车的时候张初越看她在闻手指尖,等红绿灯的时候就捞过她手腕:“自己闻自己有什么意思?”
温霁慌忙挣开手说:“你真是头禽兽,闻着腥味就往上凑!”
这时车道边有交警的摩托车开过,温霁哼了声,恐吓他:“小心让警察把你抓走,罪名是不专心开车!”
男人掌心托腮,语调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懒散:“你难道不知在合法丈夫面前闻自己的手指,是件很僭越的行为么?”
“我僭越什么了!”
“这儿一向都是我玩开的。”
温霁脸颊爆红:“张初越你闭嘴!再说,警察来抓你了!”
“哦。”
张初越掌心滑过方向盘,气定直白道:“昨晚是谁说我是警察,你是小偷呢?还说什么都被我掏出来了,没有了,哦,还叫着不要那么用力逼供。”
说到这,他眼睑的余光一压,看到温霁两道手抓着胸前的安全带,爆红着脸骂他:“都是你!把老婆当犯人一样押,死变态……”
气急败坏带了个“死”字,温霁又连忙“呸呸呸”,双手合掌拜天,小声默念大吉大利。
张初越轻勾了下唇,车身一拐,驶向了酒店门口。
温霁听见他解安全带的声音,愣愣地疑惑回头。
“吃晚饭。”
温霁说:“酒店的正餐好贵,餐厅和酒楼更实惠,还好吃。”
男人长腿迈下高底盘的驾驶座,单手搭在窗沿上探身看她:“开了房再用餐有优惠,差不了多少,而且方便。”
温霁听到开房,条件反射地说:“开什么房啊!现、现在才几点钟啊你就要……”
张初越气息长吐,无奈道:“不开房,你今晚又想在车上过?”
温霁脑子一嗡,手脚并用地从副驾驶座上爬下来。
张初越去开房,温霁在边上用脚在地毯上画圈圈,这时他喊了她一声,抬手招她过去,她努了努唇,决定给这个禽兽一些报复,例如爱搭不理地高冷。
如果他非要的话……
那她就冷脸上位……
“过来录脸。”
张初越长身倚在服务台前,温霁一听,慌忙跑过去,听见他低声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