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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为人夫 上官赏花 1954 字 10个月前

“阿霁。”

一道沉稳的嗓音被大雨送入耳膜。

温霁浑身似电击,打了个寒颤。

猛地转头,就见眼前一个高大男人替她捞起了木桩,两道深邃冷硬的眉眼被雨水纵横盘桓,狭长的眼睑被缀了细密的雨珠,而他隔着水雾望她。

张初越,就站在她面前?

温霁整个人懵懵地看他,又看那塌了的牛棚。

“牛……牛……”

“卖了。”

他说着把木桩扔回去,“砰”的一声,温霁心头震起。

下一秒,人就被他横抱起,往几米远的棚屋过去。

木门上的门环一响,头顶的雨骤然被隔绝在外,温霁被他放落在地,看到张初越杵好了门栓,转眸望她:“你跑过来干什么?”

温霁张了张唇,有雨水顺着脸颊滑进她的唇间。

昏暗的棚屋里,雨天的气味开始潮湿,他眉头微凝,脱了雨衣又来脱掉t恤,将纯棉的料子裹在手中,摊开她的掌心。

混合的泥水在白皙的肌肤上攀吮,张初越一点点擦干净,又将她牵到透光的小窗边,低头看她的掌心。

忽然,温霁感觉到掌心吹来一道风,是他在给她呼气,她心悸地缩了下手,张初越固着她手腕的力道收紧。

温霁声线潮湿道:“木桩子也能卖钱呢……”

男人低头抬起眉棱看她:“你下着大暴雨是上来收废品的?”

温霁低着头,上齿咬着下唇,听见男人气息烈烈:“那你刚才一直叫张初越做什么?”

“轰隆~”

雷声震着大地。

温霁收了手,低声道:“没刮伤,我洗个手。”

男人说:“裤子脱了,全是泥水,再贴下去想得风湿?”

温霁轻咽了口气,真是犯了个大蠢事,不愿意承认自己哭着怕他被砸进了牛棚里,只会说:“衬衫也湿透了,要不要也一并脱了,张先生?”

她只有这种时候能拿捏到他。

而不是当一个为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被他得意地笑。

然而张初越那双暗寐的瞳仁就望着她,没有说话,像今早出门时那样,掩藏在镇静目光下的翻涌,比任何言语举止都充满欲望。

他问:“是不是以为我被压在了牛棚里?”

温霁心尖一颤,明明衣服全都湿贴在身上,却什么都让他瞧见了。

他俯身来吻她,不过一触,温霁气息便全盘乱了,他的呼吸是沉的,她的气息是细而急促的,好似怎么吸入氧气都平抚不下来,他在解她碎花衬衫上的纽扣,又问:“东西被你藏哪儿了?”

还来不及谈爱,就要做了。

作者有话说:

越哥:直球克傲娇。